这样也是为了大家在里边玩得放心,和气生财嘛。”谢居安似乎理解地点点头。
又经过类似刚才一道门的关卡后,谢居安顺着大木梯下去,在梯口早有女服务员等着招呼了。约有数百平米的大厅,大厅里划分为赌搏区、休息区、办公区。休息区在一个幽暗的角落,外面用假树假花围着,不时地从里面传出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谢居安可不想在这地方多逗留。办公区前有个明显的警戒线,立着个醒目牌子,写着“办公重地,闲人勿进”,前边站着十多个保安,个个腰上插着枪,手里拿电棍,来回巡逻着。
赌区占地最多,灯火明亮,人声喧闹。赌的花样不少,有老虎机、转盘、赌牌等等,最热闹可算几个赌牌桌,每桌围满人。谢居安算是大开了眼界,在服务员引导下,把钱换成筹码后,对这里的每一种玩法都试了个遍,一圈下来,手中的筹码越玩越少,现已所剩无几。谢居安边玩边四处瞧瞧,却瞧不出什么破绽,觉得这样掩掩藏藏的,根本查不出,不如直接动手,引蛇出洞。
看到这时的服务员和保安比客人还多,恐怕有上百人,谢居安佯装挤进赌牌桌人群中,快速点了周围几个人穴位,运起内劲大喊:“有人抢劫!出人命啦!”。那些正沉浸在输赢中的赌客,听到这一喊声,条件反射下抓起面前筹码,朝办公区方向跑。待保安们反应过来,大厅已经一片混乱,被困在人群中的女服务员时不时地高声尖叫。谢居安抓了一大把筹码,则混在人群中,如鱼得水,专挑近的保安和服务员出手。
已有一大半的保安和服务,不明不白地躺在地上了。这时,从办公区冲过二、三十名保卫,手上有的拿手枪,有的端着冲锋枪,向赌区的人群包围过来,以图堵住人群。领头一个连续对空开枪警示,大喊:“安静,给我安静,谁敢再往前一步,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人群一时静了下来,谢居安感到如果不制造混乱的话,面对这么多持枪保卫,只是有些麻烦而已。
决定先发制人,跃身而起,对着他们散射筹码,只听筹码带着磨擦空气的啸声,正不停地收割着保卫的性命,接着连展鬼魅般的身法,对付着剩下的保卫。可怜的那些保卫,空有枪支在手,看不到人影,连开枪都没来得及,就就到地府报到了。赌客们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只见那一溜人影,犹如地狱派来的无常,飘到哪儿,那儿就鲜血飞洒,那儿就有保卫的惨叫声。
第87章
那身影实在太快了,前一个还在地上抽搐着,后一个惨叫突发。那惨叫声从未停歇,此起彼伏,仿佛连成一片。静,大厅里一片死静!所有人都惊呆了,大厅只剩粗重的呼吸声,连刚才正抽泣的女服务员都自己强压着。“你们都给站在原地别动,不然地上的人就是榜样!”谢居安冷得象九幽刮出的阴风,命令道,展开身影飞到办公区,无视那些保安,像秋风扫落叶般,将他们击杀。
办公区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是保卫们的休息间,看着那些被打开的柜子,谢居安知道那儿藏着枪支武器,还有监控电视,那只是这赌场内的监控总台,又搜了几个地方,没什么发现;又闯入另一个办公室,只见几个人已打开保险箱,正快速地把塞进袋子里,根本没觉察到谢居安已经进来,其中一个人正转动开关,只见一个铁皮柜缓缓移开,露出一个洞口,正准备往洞口钻时,谢居安拿起桌上散落的筹码,准确地射进他的脖子,又瞬间击杀三个人后,在办公室内翻箱倒柜,除这些钱外,就是赌场的财务帐簿,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禁有些失望。
把这些钱放回那保险柜中,锁上柜门后,谢居安背上其中钱包,闪身进了通道。这是一条地下通道,大约一人多高,宽可容两人侧身而过,有的地方还铺上青石条,每几米都有一盏灯。谢居安听到前方交叉口,不时有人跑过的脚步声和气喘声,提劲前奔,拦了个人逼问后,才知道是赌场那边的人从另外一个通道进来的。于是,在通道中施展起逍遥步来,像一阵风,每碰到一个人时,就把他点晕在通道中;经过了几个叉路时,谢居安稍微打量一下,觉得那叉路的通道都是从茶庄那边往这通道汇聚的,便回到主通道来,继续往前奔。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通道豁然开朗,也是与那边一样的大木梯连到上面。“快开门,赌场出人命了!”谢居安边按住门铃,边大喊着,暗底里却蓄着劲,只待门一开,便可瞬间杀入。门锁拨响一阵,门缓缓地打开,谢居安蓦然感到门后那边有浓重的杀机,连忙脱去上衣,仆在阶梯上,将上衣往里边一扔,一片密集的子弹从头上呼啸而过,夺夺地打得通道墙壁上,灰土迷漫。
谢居安从袋子里摸出剩余的筹码,待枪声一歇,往门里射去,听见惨叫声后,贴着地面滑进门里,就地一滚到墙角,见到二个已经死绝,一个见势不对,半个身子已经跑出那门了。他怎会快得过谢居安呢,谢居安一踹墙角,人像利箭一般,射向那人,只听喀嚓一声,那人向前飞出,撞在墙壁上,像一滩烂泥摔落在墙边,红白之物洒满墙面。这是小山后的一栋别墅,别墅不大,才二层楼,周围占地有近十亩。
谢居安把车库的门反锁上,开始对房间逐一搜寻,却发现已人去楼空,房里四处凌乱,估计那些人去得匆匆。当靠近最后一间房时,发现里面还有人,谢居安踢开房门,准备下手时,却发现一个妇女和小男孩,被绑在木椅上,嘴里塞着布,惊恐地看着谢居安。谢居安为他们除去布和身上的绳索,说:“我是省武警总队的,你们怎么回事?”那妇女大声地哭起来,边哭边说,“我们是渔镇人,十天前被一伙人绑架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