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冈,李弘走入内室。
“不知大掌柜找我们两人有什么事?”
“我想两位不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吧。”
看着两人互相对望,就是不开口,“我想前几日的事两位也有耳闻吧。你们两人都是我一手提拔的,陈字号能有今日的成就,你我都有份,而如今当家却想接手所有的事,你们别以我我走了,当家会让你们留下,所以为了我们能保留原有的地位,我们必须做些什么,我想如何做,不用我多说了吧。”
“属下明白了。”冈和李弘异口同声的应道。
“那下去吧。”
“父亲找我什么事?”走进陈的书房,陈凛恭敬的问道。即使现在陈字号由自己在经营,但正如父亲所说,自己在很多方面还有欠缺,就好比之前父亲教育的,太喜形于色,太欠考虑。
“之前的事你查的怎么样?”陈喝着茶,没有抬头,低头研究着手中的账簿。
“恩,查实查到了些,不过进展不是很大。”
“那说来听听。”
“那日我找到了持玉的人,通过旁敲侧击,知道那人是慕容晨,带了两个孩子,一个孩子好像是凉州刺史的孩子,来参加科举,而另一个是书童。”
“哦,倒是把别人的身份查的听清楚的嘛?我到没看出我的儿子还适合做刺探消息的事嘛。”对儿子的调查结果,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难道我查的还不够全面吗?”疑惑的看着父亲。
“不是,那你查出那玉现在的主人是谁了吗?”
“是慕容晨的一朋友的,那日初见的时候他是这么说的,而且这几日的调查没看到他们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见过什么特殊的人。所以至今查不出个所以然。”
“所以你该查的没查到,倒是查了很多无关紧要的信息。不过,就如我之前所说,不放过任何一条消息,讲不定将来这些消息会有些用处。你说的慕容晨,能说说他的外貌?”
“他身着一袭白衣,腰间蓝色的腰带随意的系在腰间,打扮很平常但透着一丝丝脱俗之气,之前我所说的玉,现在他挂于颈项。”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想静静。”
转身之前,看了眼父亲,发现父亲的鬓角不知不觉中竟微微泛白了,轻轻的合上门。陈凛想着刚才留意到父亲的苍老。看来自己是该学着承担起陈字号,这个偌大的生意了。现在还有很多事得麻烦父亲,顿觉自己有着些许的不孝。
“慕容晨。”陈默默的念了这名字,“难道说是那个慕容宗族的后代?听着凛儿的描述,陈又推翻了,因为灵咒师的一直是着黑色的衣服,很少会去着白衣,但要是他去凉州刺史做那刺史孩子的先生,想必必有什么大麻烦,不然也不会委屈自己,放着好好的灵咒师不做,去做那小小的教书先生。
看来,什么时候,得去会会这个慕容晨。问清楚那些事情。
冈(die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