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说:“不瞒你说,我和小凤已经彻底又彻底的拜拜了!柱子约我去跟她家干活时,她都不用我,甚至恨不得要把我推到堰下去。”
于小洁咬着牙说:“果然不错,你这就不打自招了!我在你送她回家的那一刻,我就有预感,在她的心里,还没有忘掉你。”
周正笑着说:“你这就想错了,她若是象你说的那样对我有意,她怎么不象我示爱呢?且还对我恨之入骨呢!”
于小洁冷笑道:“你拿我当小孩呢!你不知道有句名言说,爱的愈深,恨的愈切嘛?!”
周正诘问道:“照你这么说,她狠我就是爱我的表现,而我对她狠不起来,又怎么解释呢?”
于小洁从身后摸起枕头冷不防扔向周正,在床上起着蹦说:“这说明,你心里还有她!”
周正慌忙接住枕头,无奈地说:“你这张嘴,我算服你了。怎么咋说咋有理呀?你这不是狡辩吗?”他说着又把枕头搁在了于小洁的脊梁后面。
于小洁面无表情地说:“这不是狡辩,是辨证法!”
周正无言一对,索性用双手托起她的下巴,把他的嘴压在了她的嘴上。于小洁剧烈地扭动着身子,以示反抗。周正想进一步动作,想试试她是否原谅和接受了他,试探性地将自己带有浓烈烟味的舌头伸到她的嘴里。没承想,于小洁将嘴一合,把他的舌头给咬住了。他想退缩也不成了,使他进退两难。他们就这么僵持了一会,他便用力往回缩,而于小洁怕他溜掉,便用力咬。疼得他难受,他便把手从她的下巴处撤回来。二番伸到她的腋下,轻轻挠了几下。她被搔的难受,身不由己地张开嘴放了周正。周正活动了几下隐隐作痛的舌头,指着于小洁说:“你好狠呀!”
于小洁红着脸说:“你这是做啥呢?不是自找吗?!”
周正吧唧了一下嘴,说:“向心爱的人示爱,是我的‘唯物’辨证法!”
于小洁狠劲向周正吐了一口唾沫,不忿地说:“你哄小孩呢!谁吃你这一套呀!”
周正觉着她对他没什么事了,心里也轻快了,便问:“你今天还没吃饭吧?我现在也饿了,我做点吃的,让你享受享受我的厨艺。”
于小洁紧绷着脸,说:“不吃,没心思吃!”
周正嬉皮笑脸地说:“我看你,还是吃一点好,人若不吃饭,英雄也气短呀!等吃了我做的饭,再跟我吵才有劲呢!”
周正看到几个炉子都灭了,便挑了个轻点的,提到院子里生火。他用打火机点着一个空烟盒,扔进炉膛,接着又扔上了一把卖饭时用过的方便筷子,不久炉筒蹿出了挺欢的火苗。随后又扔上了几块劈柴。炉筒里的火苗立时没有了,且蹿出了一股浓烟,不大的工夫,小院子里便被烟雾笼罩了。一阵小南风吹过,浓烟涌入屋内,不多时就传出于小洁的咳嗽声。周正看到浓烟自告奋勇地钻到屋里去慰问于小洁,便急忙将敞着的门关上。
于小洁大声咋呼道:“这一大会儿了,还没把炉子点着吗?”听她的声音,就可以断定,她是捂着鼻子说的。
周正说:“是劈柴不干呀?还是咋得了?填在炉子里后,不着火,光冒烟!”
于小洁问:“你知道笨狗熊它娘是咋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