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柱子每人架着周正一根胳膊，很艰难地上着楼梯。刚到二楼，柱子和女人已累的大汗淋漓。女人顺手掀起褂子的下摆擦汗。她的皮肤很白，柱子看在眼里。他们歇了一会，又继续往上爬。周正的个子大，柱子和女人比他矮半截身子，架着他很费力。到了四楼上，柱子把周正放在一堆胶和板的下脚料上，让其半躺着。女人又故意面朝柱子掀起褂子擦额头上的汗，这会掀的幅度比刚才的大。柱子顿觉眼前亮光一闪，只见女人的肚子及整个胸脯都裸露在了他的眼前。她没有戴奶罩，可能是这样干起事来比较方便的原因。在昏暗中，那对丰满硕大的乳房象两只雪白的鸽子，在她的胸前不停的颤动着。柱子的心哆嗦了一下，呼吸急促起来。女人看来很有经验，勾引男人是干她们这一行的人必须学的功课。她今番做得很到位，当看到柱子快要上钩了，便淫荡地说：“小哥，俺身上还有比这对奶子更好看的地方呢！那地方山青水秀，可是你们男人旅游的好去处。”
经她这么一提示，柱子想起了春妮的哪个地方，他游览过……接着他又想起了春妮对他的好。一股愧疚感促使他将目光从女人的胸前收回来。他低下头，用拳头捶了一下自己的头，自己清醒了许多。
女人看到要突破柱子的防线，便继续着她的攻势，“小哥哥，还不趁着歇歇的空，咱们玩玩。”
柱子喘着粗气断然道：“俺不玩！”
女人走到柱子的跟前坐下，靠在他的身上，浪声浪气地说：“你不玩的话，摸摸也行。”
柱子低着头，没理她。女人继续说：“咱们能坐在这里，就是缘分，今天我给你优惠优惠如何？五块钱！我叫你浑身摸个遍。”
柱子猛地推了女人一把，并大声喝道：“滚开――！”
女人差点趴在地上，她站起身，恼羞成怒地吼道：“你有病呀？让我走可以，拿钱来！”她说着把手伸向柱子。
柱子摸索着口袋，给女人找钱。摸了大半天，摸出了一张五十的票子和一块一毛钱的零钱。他把那五十的票子递给女人。
女人说：“找不开！拿正好的。”
柱子把零钱递过去说：“这是一块一，你拿着。”
女人生气地说：“再拿！俺把他给架上来也不容易，出了一身汗呢！”
柱子颇为难地说：“实在没有了，要不你明天晚上在楼下等着，到时候我再给你一块钱行吗？”
女人气急败坏地说：“不行！俺不能因为一块钱再跑一趟。”她说着一指大醉的周正，又说：“你在他身上找找，看看有没有钱。”
柱子说：“随便给人搜身可是犯法呀！要不，你来掏。”
女人一听“犯法”这两个字，心里就发毛。她知道犯法的滋味不好受，她曾经让公安收拾好几回了。女人想走，但放弃了那九毛钱，又心有不甘，便没好气地说：“没办法，只好便宜你们两个了。”
柱子看到她那狼狈样，便嬉笑道：“其实俺也不想沾你的光，刚才你不是说，让我摸摸你吗？给你五块钱还是优惠价，要不你摸摸我，我给你更大的优惠，只要你九毛钱，但这九毛钱也不用你掏，就算咱们扯平，你觉着如何？这样谁也不欠谁的。”
女人一听柱子的话不得味儿，气急败坏地走了，且咬牙切齿地说：“流氓！
神经病！”她随走随说着跑下楼去。
柱子看到远去的女人，笑得在地上打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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