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动静,月牙儿又大喊:“你再不出来,我就跟冥王告状啦,说你自己去偷女人,晾着我。”
昭彻从一棵树后歪了出来:“知道啦,不知道冥王那块木头那根筋搭错了,娶了你这么个呱噪的女人。”
敢说她呱噪?月牙儿眉毛扬了扬:“昭彻,你骂他了,我去告诉他。”
昭彻瞪她一眼:“打小报告很有意思吗?”
月牙儿贼笑:“没意思,但是他忙不过来啊,你恰好闲着,陪我闲逛就得你这种闲人才好用。”
昭彻无语,这个女人说起话来,前言不搭后语,非要跟她讲逻辑的话,估计会累死。天哪,为什么他当了天帝,还是甩不脱这个女人?
月牙儿似乎知道他的想什么:“没用地,谁叫你欠了冥的情?”
“哎哟,真肉麻,还冥呢。我欠他情?那你欠我的情呢?”
月牙儿很惊讶:“我欠你的情?我记得好像有人帮我还了情呢。”反正跟他耍赖,其实,她知道他是因为她才去搅合张拓的事的。对此,她一直都很感激。
昭彻无语了,张拓地族人救了他,好吧,好吧,谁也不欠谁的。但是。他肯定是欠了这女人的,不然为什么地位变了,他还是她的跟班?
看着他一脸地不情愿,月牙儿哈哈大笑几声,顺便震飞了几只乌鸦。
昭彻脸臭臭地:“你要上哪,快说,我还有很多事呢!”
月牙儿指着前方,唱了起来:“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祖国像太阳……”
林子尽了,广袤地大地闯入了视野,一条蜿蜒地小河伸向远方,月牙儿欢呼了起来。昭彻望着她飞奔远去地身影,笑着摇了摇头。他本就性格自由惯了。天帝这个职务真不好当,事情多得他要跳楼,啊,说错了,事情多得他要跳崖。所以借此机会,也出来玩玩。他很过分的推了好多事要冥王去处理,谁要咱是哥们呢?
冥王黑着一张脸不干,说他是冥府的人,不适宜插手天界的事,但是昭彻哪里肯放过他?
而月牙儿这个坏家伙,初次见到他就激动得上前一把抱住他,冥王一把提走了她不算,还顺便在他脚上踩了一脚。他愤恨的哀号,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明明就是月牙儿自己冲过来抱他的,他还不愿意呢。他凭什么打他呀?
月牙儿对他出现地感动也就持续了那么短短一段时间。接下来,就开始对他不客气了。有了冥王作靠山。她对他很不见外,他反抗。她就说:“都是同过生死的,还分什么你我啊?”
令人发指的是,这句话时常都用在他反抗为她做事的时候。
这是一个州,属于交通要道,繁华似锦,在李世民的统治下,国富民安。虽然还会有些不得已的战争,但是李世民处理得很好,平民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休养生息。
月牙儿地要求很多,大都属于为难他帅哥型。
“不行,冥王要是知道我带你进妓院,就是天也会被他给捅穿了。”
“就一次,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很好,天知,指的是我,地知指的是冥王,你知,就不用解释了。”
“啊,是我说错了,神不知鬼不觉的……”
“你是故意的吗?”昭彻的声音提高了,还敢神不知鬼不觉?当冥王是傻子呢?
月牙儿在桌前绕圈:“好吧,好吧,老兄你说吧,出来休闲娱乐,我们该干啥?”
昭彻想了想:“跟你一女地在一起,能干啥?”道不同不相为谋。
月牙儿砰的一拍桌面:“穿越时空?”
昭彻吓了一跳:“你要穿哪去?”
月牙儿两眼发亮:“穿我现代那个时代去,我想爸妈了,我想贺敏了。”
昭彻直摆手:“休想!”
“为什么?”月牙儿做搬凳子欲砸状:“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
“搞清楚好不好?你毕竟不是个神仙,你就一半仙不人的家伙,非要突破时空,那不是捣蛋嘛?告诉你,穿越时空有两种方式。”
“我知道,人穿和魂穿。”小说看得多了,算是固定模式。
昭彻白她一眼:“不懂装什么懂,实体穿和非实体穿。”
这有区别吗?难道是学术用语?她的太过口语化了?
“实际上,你是阳身,你实体穿的几率很低,很可能变魂穿,万一穿成猪呢?”
猪?不要,不要!月牙儿陷入沉思,想象着冥王怀里抱着头猪,她打了个寒颤。
昭彻心下暗笑,要穿成猪冥王会首先把他大卸八块,他可不敢,但是他还真不愿意带她瞎搞,免得出大事。
月牙儿正想着呢,就见昭彻咦的一声靠向窗边,向外望去。
月牙儿好奇,也探头,昭彻摁回了她的头,也缩回了自己的头。
“为什么不让我看?你看见什么了?”
昭彻望了望她,道:“一个熟人。”正说着,楼梯处就传来脚步声,一个人出现在了楼梯
月牙儿一看之下,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