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跑的,我打不过就溜,你放心吧。”
这匹可怜的瘦马被她抽打得快断气了,这才接近了李世民地军营。她想着该怎么见到他,原来是他粘着她,想甩甩不脱,而如今是她要去见这个军队的最高首领,哪有那么容易?恐怕还没见到他就被当作奸细给杀掉了。
她看见军营用木头临时搭建起来的木门与眺望楼,到处都是守卫森严的巡逻士兵。犯愁啊,李世民。是我自己嚷着要走的,如今又这么厚着脸皮来找你,真是……
她开始想象见到他要怎么说
情景一:她牛的伸出手掌道:“李世民,把钱拿出来,千八百两就够了。”李世民让两民士兵抬了个箱子进来,箱盖一开。银子耀眼的白光让她眼睛都睁不开,她开始流着口水奸笑。
情景二:李世民谄媚地捧出一叠银票:“凤仪,请笑纳,欢迎再来!”嘿哈哈哈哈,她夺过银票塞入怀中长笑离去。
呃,要是他不给怎么办?
情景三浮现:一柄长刀架在李世民的脖子上,她在他地身后露出恶狠狠地表情:“娘的,以前你沾姑娘我那么多便宜,还不得给点门票费?”
李世民干笑。往空中撒了把银票:“是!是!”她就在银票雨中滋润地狂笑。
瞎想了一通,她焦急地在原地跺脚:“真有闲情雅致,快点想办法!”
突然。她眼前一亮,好,奸细就奸细!
军营门前,一个男子被一匹瘦马驮到门前,她嘶哑的喘息着道:“我是来报信的……”然后就昏了过去。
“大帅,大帅!有个男人昏倒在军营门前!说是来报信的!”
李世民皱了皱眉头:“报什么信?”
士兵回话道:“他手里有块布,上面用血写着,月牙儿重兵来犯我军北部,我等不敢轻易处理。还请您亲自查办。”
李世民一听,月牙儿三个字,就怔住了:“上面写着月牙儿重兵来犯我军北部?”
那士兵见大帅脸色凝重,不敢疏忽,朗声道:“是的。”
李世民脸色一沉,道:“带他来见我。”
不一会儿,月牙儿就被人带进帐来了,双手被捆扎在身后。
李世民看也不看她,低头翻阅着案卷。淡淡道:“你的军情从何而来?”
月牙儿看了看左右的人,道:“我……大帅,是我。”
李世民眉毛都不抬:“我问的是你的军情从何而来,如果不说,就棍棒伺候。”
月牙儿咬了咬唇:“我瞎写地。”
“谎报军情,该当何罪?”李世民严厉的道。
她身旁的士兵朗声道:“谎报军情,打八十大板。”
月牙儿吃了一惊,大声道:“我不是来报军情地,我是来见你的。我是赵凤仪啊!”
李世民抬起眼睛。平静的看了她一会儿,道:“你明明就是个男人。”
月牙儿这才知道他故意的。委屈的瘪了瘪嘴:“你认出了我,怎么又说不认识我?”
李世民沉声道:“来人!”手比划了一下。
月牙儿就被拖了出去,她惊叫了一声,双脚踢动,他要杀了她?
那两个士兵将她拖至水槽出,哗啦一声就将她的头没入了水槽。这个水槽建得比较大,是营地马匹的饮水供水槽。
她没有防备,咕嘟一声喝了几口水。
那两个士兵好像只想将她的脸洗干净,只是将她用水泡了一下就提了起来,又是哗啦一声水响,她的头出了水面,咳呛声中,她地衣服也湿掉了大半。
他们不等她回过神来,就将她扔进了大帐,李世民挥了挥手,他们就退了出去。
月牙儿咳呛声还没停止,脸都咳红了。
李世民捏住她的下巴,道:“是你。”
月牙儿气愤的挣扎:“你故意整我的,要看我的脸擦就行了,干吗要我喝水?”
李世民眼神一凝:“为什么回来找我。”
她是不是脑子撞坏了,居然想到要来跟这个腹黑男求助!月牙儿头发散乱,甩了甩头上的水,李世民将她头上的头巾扯掉,她一头浓密乌黑的湿发就批泻了下来。
月牙儿气得喝道:“没事了,现在没事了,放开我。”
李世民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放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