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里面,环境不好我到是没怎么紧张,可是心中担心的是别的,曾经听说过扫黄打非的特别钟情这种地方,我和喜虽然是男女恋人,但我们是没有结婚证的,这样的就算排除了的范畴,没准也能弄个非法同居的丑闻出来,这里没人认识了我,要是来个通报批评,要怎么跟妈妈交代。和我的满腹紧张不同,喜的表情却很轻松,这就是社会混的和学校出来的人的区别吧。
等到天色渐晚,我心中也扑通扑通的跳了开来,和喜分别了很久,想着他肯定会有想法的,我懒洋洋的趴在床上,电视还没看完,喜就从自己的床上跑到了我的床上,开始的时候只是老实的坐着,没一会也趴在了我的身边,用他的脸蹭着我的脸,我喜欢这样的亲昵,可他蹭了没两下就起来了,回到自己的床上,笑嘻嘻的跟我说,“你皮肤不好,别传染了我。”
知道他说笑,我瞟了他一眼,翻过身,继续躺着,他说自己困了,闭了电视关了灯,在自己的床上翻了几回便爬上了我的床,没什么繁琐的招式,大概在这小旅店里,战争三要素,也只占了‘人和’,不能‘大施拳脚’,所以也没那么多嗦,甚至我的上衣都没有脱就完事了,不过下身依然会隐隐的痛,这么久了,怎么还会痛呢,有点莫名其妙的担心这痛会不会陪着我一辈子。
第二天一早我们坐车离开,到了车站才知道中国的十几亿人口绝对没有忽悠的说法,进出站口,几列长龙都拖了很远,不过到北京还算顺利的,可倒车却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就因为时间紧急,不超过一个月的时间,我第二次路过北京,却没有停下来看一眼。
赶到另外的车站的时候,通化的火车才走没多大一会。喜有些抱怨了我的动作慢,然后说要在北京住一晚再走,随即又说家里有人等着他去干活,改坐别的地方的车好了,手中拿着钱,却不想留在北京,心中有一个感觉,在北京住,花费应该在普通档次上加很多,既然我已经违背的爸爸的意思退学了,又怎么敢浪费了钱呢,然后我同意了喜的说法,搭乘了别的车。
上了车自然是漫长的摇晃,过了国庆高峰期,回通化的车倒也轻松了,我们在车上不但能坐,还能躺下,路上吃盒饭,绿豆芽和芹菜的,记忆中的美味一点不见,只尝到了咸,勉强吃了两口,跑到卫生间全部吐了出去,这算是我有了宝宝以后,第一次害喜,也有客观原因引起的,我的宝宝算是安静的吧,不过我还是没有打算留下它,我还太小,觉得没有承担一个孩子成长的本事。
回到了座位,看着喜沉静的睡容,看了许久,我也睡下了,再醒来是下车的时间到了,下车是半夜,在四平下车,出了站口,有出租车司机张牙舞爪的拉人,喜问过了价钱,说到白山一个人三十。
我和喜又确认了一遍,他明明确确的回答,就一个人三十,保证送到地方,和喜商量了一下,觉得合适,就上车了,车上还有三个人,我头枕在喜的肩膀上,邢台的树叶还是绿的,可吉林的夜晚已经有零星雪花的意思了,差别还真大,喜让我穿着羊绒裤的做法还是可取的。
半路倒了一回车,结果到了辽源车站,那司机就不走了,我和喜有点错愕,这是什么道理,哪有送人送到一半的,我们当初讲好的是到地方。
司机听了我们的话,也不客气了,说要想找人,去找那个,他是不管,人家就让他送到这里,还絮絮叨叨的说那么点钱,怎么能坐到白山。
然后我和喜明白,我们是着了黑车的道,不亏为黑,说谎脸不红气不喘,可这也没办法,吃一堑长一智,人家是地头蛇,可我们却不是猛虎,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和喜乖乖下车,车站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拉客住店,十块钱一位,喜说自己困了,我也就跟着去了。
说是住店,不过是家居的环境凌乱的摆上了几张上下铺,这比邢台的小旅店还差劲,里面已经住进去很多人,男男女女的,我们进来的时候,他们只是抬了抬头,又继续睡去了,我和喜在不同的两张床上,自然也没有什么风花雪月了――就算在一张床上也不会有,这里是男女混居的乱地方,众目睽睽,我量自己也没那些胆子。
喜很快入睡,我却辗转了很久,进乡情却,就是我此刻的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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