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馨点点头说:“看来真是要多带上一点东西,看着天气要凉了,干脆把冬天的毛衣裳给你带上好了,还有那些靴子什么的,还有手炉。那个放在哪里了?”馨馨开始跟一只老母鸡一样啰嗦着给十四准备行装。十四看着馨馨样子,干脆从馨馨身后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看着馨馨说:“真是叫人看着笑话,这是跟着军队历练,哪有你这个样子的?还有今天看着八哥了,八哥跟我说看来那个年羹尧被四哥给拿捏住了,刚从四川回来的时候还是跟着他说得好好的,谁知没有两天功夫就变样了。真是叫人生气!”十四跟着馨馨说着八阿哥情况。馨馨听了皱着眉头,真是戏里有戏啊。只是馨馨有点好奇为什么年羹尧就这样死心塌地的把所有的宝都压在四阿哥这一边?
馨馨对着十四说:“这个事情真是越来越乱了,反正看着办吧。现在你还是少说话,看着风向好了。这一回你再是跟着皇上对着干,被你皇阿玛打屁屁我可是不管你了!上一回都把我吓死了。这一回你还是看看风向再说吧!最好是听皇上的话,跟着皇上走,这样总不会出错了!”十四点点头,咬着馨馨的耳朵说:“反正我现在是看出来了,大臣和宗室对八哥越拥护,皇阿玛对八哥就越忌惮。反正最后皇阿玛还是要从这些儿子里面选一个出来的,就看着谁有哪个命了。这些先不说,爷要出门这些时间,想着要一个月见不着你可是怎么办?”十四说着吻上馨馨娇嫩的唇瓣,两个人开始亲亲我我起来。
偷情
四阿哥娶小年的婚礼并没很隆重,虽然是康熙准许的婚事,但是太子的位置已经是风雨飘摇了,康熙又一连将太子的几个干将全都抓起来处以酷刑。这些儿子们都是小心翼翼的吸取上次的教训,不再是乱出风头,都是马首是瞻的看着自己老爹的眼色了。
馨馨倒是过去装模作样的帮着舒兰准备这一场婚礼,其实馨馨根本就是一个富贵闲人,不是跟着舒兰听那些叫人昏头昏脑的账目,就是跟着舒兰一起研究着保养皮肤的秘方。甚至馨馨开始教给舒兰一些瑜伽,增强身体的柔韧性和保持体形。有了馨馨这样三不五时的灌输,舒兰逐渐的摆脱了那种忧郁的样子,不再是整天的委靡不振,没有一点波澜的样子了。最高兴的是弘历,因为很高兴馨馨能来和看自己的,馨馨经常带着弘春,弘明或者抱着弘映和慧芝来这里。不是两个人一起看着孩子,就是和舒兰一边说着女人的私房话,一边看着几个孩子玩成一团。
最叫馨馨高兴的是这一段时间四阿哥并不是经常在家,而是很少出现在自己府里,馨馨也不好跟着舒兰打听四阿哥的去向,只是从舒兰和那些伺候的下人嘴里一星半点的能听见一些关于四阿哥的事情。原来这一段四阿哥竟然是和八阿哥走的很近,经常是在离着自己雍亲王府一墙之隔的八阿哥的府里跟着八阿哥不知在商量什么。
馨馨冷眼看着这一切,八阿哥和四阿哥现在为了一样的目标——把太子彻底的从太子的宝座上拉下来。这两位未来的对手暂时的连在一起了。政治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不愧是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看来真是如此!
十四自从被康熙打发到丰台军营之后,馨馨才发现自己的生活好像变得没意思起来。每天都是一样的事情:看账本,府里的大小琐事,听着春纤和夏芙给自己报告着她们所管着的庄子和买卖什么的经营情况。看着这些孩子,三个男孩,三个女孩子。敏芝润芝已经是长大了,要新衣裳,请教养嬷嬷和先生来教书,弘春上学的一些事情,每天书房里的点心午饭,有没有按时做功课。还有就是馨馨回抽出时间跟着九阿哥派来的人商量一下那些买卖的事情。这一白天就是这样忙忙碌碌的过去了,再加上有时候还要进宫看看德妃,顺便看看年婉莹的情绪。倒是很充实的,忙忙碌碌的,也不觉的孤单。
现在随着小年的婚礼越来越近了,馨馨看着年婉莹的情绪越来越低落起来。但是馨馨也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叫年婉莹快乐起来。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命运是个很神奇的东西。馨馨看着年婉莹看着自己手上的镯子发愣的样子,心里想着八阿哥对年婉莹是真情还是假意?年婉莹对八阿哥的深情又能持续多久?
每天晚上的时候,馨馨躺在阿兰和阿菊铺的舒舒服服的床上,盖着软绵绵温暖的被子,身下是毛绒绒的厚实裘皮,卧室里桌子上放着百玉香炉冉冉升起催人入眠的薰衣草的芳香。可是这样安静舒适的房间馨馨一点睡意也没有。没有十四在自己身边,没有那个暖暖的怀抱,没有十四的毛手毛脚和亲吻拥抱。馨馨第一次感到什么叫做孤枕难眠了。
天气渐渐的凉了,虽然十四临走的时候馨馨给十四带够了衣裳,但是听着房檐下的风铃被寒风吹的叮当作响,馨馨还是忍不住想着十四是不是要冻着了,衣裳够不够?有时候馨馨无法入睡就会拿着一些书来看看,想着能够叫自己能尽快的入睡。
这天馨馨拿着一本唐诗,听着窗外的风声胡乱的翻着手上的书本,谁知看见的都是一些离情别恨的东西什么翡翠衾寒谁与共了,什么夜雨闻铃肠断声之类的叫人丧气的东西。馨馨抱着十四用的枕头,将自己的头埋进这个松软的枕头里,馨馨想着刚开始的时候十四还是有点不习惯自己叫人做出来的若软的羽毛枕头,谁知后来自己也是喜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