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护士一下子扑进了萧遥怀里,放声大哭起来,“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是不详的人?不然,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死、为什么所有人都那样说我?”
萧遥楞了一下,苦笑着搂住了她,在她背上轻轻安抚着,“别这样想,黄姐,你是个好人,是那些人不懂,其实那件事根本就是意外,怎么能怪你呢?”
在萧遥的安抚下,黄护士的哭声慢慢低了下去,变成了断续的抽泣。
“黄姐,相信我,你一定会找到一个爱你的人,你这么年轻又漂亮,别理那些人的风言风语,实在呆不下去就离开这里,换一个新的环境重新开始,一切都来得及的”萧遥怜惜地安慰着。黄护士抽泣的时候,丰硕的胸脯在萧遥胸口不住磨擦。但萧遥现在心里只有怜惜,丝毫没有其他邪念。
黄护士安静了下来,在萧遥胸口靠着,凭萧遥的手在背上轻轻安抚。
半晌,黄护士离开了萧遥的怀抱。不好意思地看着萧遥胸口衣服被泪水打湿的地方,“对不起,萧遥!”
萧遥想让她心情平复,于是笑道说:“一句对不起可不行,赔我的衣服”
黄护士扑哧一笑,眼角还挂着泪珠,“做梦,没钱赔!”
“那,没钱赔也行,”萧遥坏笑着说:“你以身相许也可以的!”
“死萧遥,又吃姐姐豆腐!”黄护士白了萧遥一眼。
“嘿嘿”,萧遥怪笑一声,故意望她硕大的胸部,“那天还没吃够呢!”,说着,伸手作势欲抓。
黄护士一声尖叫,跳了起来,“死萧遥,饶不了你!”
萧遥连忙逃了开去。
两人走进包间,周雅好奇地问,“你们怎么那么久才回来?”
“黄姐掉厕所里了,我刚打了119,才把她捞起来呢”,萧遥笑着说。
“死萧遥”,黄护士白了他一眼。
接下来,三人又唱了起来,黄护士可能还是没有完全走出低落,不停地和萧遥周雅喝着酒。
一打酒喝完,萧遥结了帐,三人走出歌城。黄护士已经有点东倒西歪了,萧遥只好和周雅商量了一下,两人先送黄护士回家。
两人把迷迷糊糊的黄护士扶到房间床上躺好,萧遥突然发现在她的衣橱上竟然挂着昨天自己剪的卡通小猪,只是黄懒猪三个字被改成了黄玉娇。周雅也发现了,两人对视了一眼笑了起来。萧遥听她们叫了几天黄姐,也终于知道她的名字叫黄玉娇了。
这时躺在床上的黄玉娇也许是因为路上被凉风吹了,开始呕吐了起来,周雅只好自己忍住醉意,把萧遥赶出房间,一个人给她清理好,换掉衣服,给她擦了擦身体,又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洗了。
萧遥自是不方便参与,于是在客厅里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整个房间布置得很是温馨,只是看不到丝毫曾经男主人的痕迹,可能是黄玉娇怕触景伤情,全都收拾起来了吧。唉,苦命的女人!
周雅收拾好后出来,叹了口气对萧遥说,“唉,我怕她晚上有事,就在这里陪她吧”。
萧遥点点头,周雅打了个电话回家说了她不回去,在黄玉娇家住。放下电话问萧遥,“你呢?回去不?”
萧遥想了想,自己留在这里不太方便,于是说:“我还是回宿舍算了”。
周雅迟疑了一下,“要不……你也留下吧,我怕她晚上万一有事,我一个人搬不动她!”小脸没来由地一红,“待会儿我进去陪她,你就在沙发委屈一晚,行吗?”
“好吧”,萧遥想了一下同意了,“反正我回不回宿舍也无所谓”。
周雅帮萧遥倒了一杯水,两人坐在沙发里边看电视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了天。也许是酒意发作,周雅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萧遥苦笑了一下,自己不方便把她抱进黄玉娇的房间,谁知道这会儿黄玉娇在房间里穿没穿衣服。
萧遥又看了一会儿电视,自己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梦中,萧遥仿佛觉得自己又回到了蓉都,凌雪躺在自己怀里不停述说着对自己的思念,萧遥心疼地搂着凌雪,一会儿两人都激动了起来,萧遥将凌雪搂进怀里,轻车熟路地抚摸着凌雪动人的娇躯,凌雪也热情地迎合着自己……后来,两人似乎又来到了沙漠,自己抱着凌雪行走在一望无垠的沙漠里,口渴得要命,刺目的阳光直射在自己脸上,火辣辣的。
萧遥受不了阳光的直射,眨了眨眼,睁开了眼睛,原来自己只是做了个梦,天已大亮了,夏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直射在自己脸上,热乎乎的。
萧遥一低头,吓了一大跳,周雅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己怀里,胸前两颗衣扣已经散开,露出了白色蕾丝包裹的雪白高耸双峰,而自己“可恶”的一只手正穿过胸罩,毫无阻拦地抚在其中一个高峰上,另一只手竟然钻进裙底,抚在她一双白嫩大腿的根部。
萧遥吓得心脏狂跳,不停暗骂自己,还好周雅还没醒,萧遥轻轻抽出双手。谁知抚着周雅玉峰的手一动,异样的刺激让周雅的长长睫毛忽闪几下,睁了开来!
“啊……!”随着一声长长的震耳欲聋的尖叫,周雅一下子从他怀里跳了开去,“你……”她气急地瞪着萧遥,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的衣裙。
萧遥被她的尖叫吓了一大跳,支支唔唔不知道怎么解释:“你……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无辜地望着周雅。
周雅气急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想起昨晚自己好像做了一个羞人而刺激的梦,小脸通红,转身冲进了黄玉娇的房间,地一声关上了门。留下萧遥苦笑着坐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这才感觉到口渴,端起水杯一口气喝掉。
肯定是昨晚自己后来酒劲上来,迷糊间把周雅当凌雪了,幸好没发生更严重的“事故”,萧遥捏了一把汗。
唉!都是啤酒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