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童子扫完后,便抱着扫帚离开了,完全没有听到,屋内传来的抽噎声,断断续续,十分的小声。
屋内的地板上面,散落着一地的衣服,白袍上还混着几件黑色的,掉落的衣服从书房一直到卧室,十分的令人遐想,卧室的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味,粘腻不已,里面时不时的传来小声的抽噎声,其中还混着“嘎吱嘎吱”床板晃动的声音。
有人喘着气,抽噎着,说话口齿不清,声音嘶哑,像是叫了一夜:“你······你·······”
“我?我什么······”另一个人的声音显得就愉悦了很多。
元嵇籼压着纪恒动作着,双手扣着纪恒的双手,与他十指相扣,在他哭泣的空隙,俯下身子,轻吻着他微张的嘴唇,细细的吮吸着:“那个小童走了,你可以不用这般隐忍着了。”
回应他的,是纪恒带着怒意的眼神,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他被压在那个混蛋的身下已经一整晚了,他早已是筋疲力尽,那人却还是不知疲倦的动作着,昨日昨日纪恒光是想着,便是懊悔不已,真是信了那人的鬼话,硬是被他生吞活剥了!
身上人的动作快了起来,将他的意识打散,他此刻仿佛飘在了云端,巨大的快感袭来,冲刷着他,耳边的人一直重复着他的名字“纪恒,纪恒”声音带着眷念与爱恋。
好一会儿,房中才无了动静,纪恒早就昏睡了过去,脑袋搭在枕头上面,眼睛紧闭,小刷子一样的睫毛投出了一片小的阴影。他露出的颈部和背部上面,布着密密匝匝的吻痕,上还淌着滴滴汗珠,宣誓着昨夜二人是多么的激烈。
元嵇籼躺在他身侧,手指沿着他的脊背向下抚摸,指尖的皮肤很是细腻,他脸上带着丝惬意,用妖力替他清洁身子,纪恒十分的疲惫,却感觉身子爽利了些,他舒服的哼唧了一声,往元嵇籼的怀中靠了靠,睡了过去。
这人还是别人眼中清冷淡然的纪道长吗?他嗤的一声笑出了声,现在的样子,和只兔子又有什么区别。
他抱着纪恒温存了许久,纪恒睡得很是安生,大概是昨夜太累了。
元嵇籼将他的被子掖了掖,轻声下床,去地上拾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待将自己打理好了后,才推开了房门准备离开,他算着日子,狐族的大典已经过去了十日有余了,宋白应当是回来了,他想着过去看看。
沫沫恰好从门前经过,看见元嵇籼从纪恒的房中出来也很是惊异,这人找自家先生一直都是下午,为何今日却是上午来的,他停下冲他行礼:“元先生。”
元嵇籼瞟了他一眼,点点头,将门关上,吩咐他说:“你家先生昨日累着了,你切莫去打扰他。”
累着了?如何累着,沫沫摸不着头脑:“难道昨日夜里先生看书又晚了?”
沫沫想到昨夜纪恒熬夜了,颇有些心痛:“哎呀!先生老是这样,晚上夜读把眼睛熬坏了怎么办!”。
元嵇籼笑的意味不明,没有回答他,冲他点头一笑便走了。
沫沫留在原地,看着元嵇籼的背影,心道:“元先生真是好学呢!”
不过他又叹叹气,有这番问道的执着,却是与大道无缘,便是十分的令人叹息了,元先生刚来的时候,便听着底下的弟子说,他好像是富贵人家的子弟,一心向道,却是六根皆不净,是不能修行的,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