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柳平华对张俊也的印像就改变了,觉得他不是人们所说的那么坏,也不是人们所说的那么俗,心里的戒备也就放松了,甚至可以说,她对张俊已经有了一些好感了。柳平华心说,人还是要通过接触才能了解才能认识的,道听途说的东西到底是不可靠的。
柳平华开初听到他们说这些玩笑会感到脸红,总觉得疙疙瘩瘩,心说,这些人怎么什么都说的出口,也太粗俗了。
有时,她还会说他们几句,你们这些人啊,玩就玩吧,怎么这嘴里不干不净的,静说些下三烂的东西。
呵,平华,我们当医生的,什么东西没看过,什么东西没摸过,还害什么羞的啊?
可那是在医院,跟这是两码事。
人嘛,在哪儿还不是一样的,不会是你在医院是女的,出来了就成了男的吧?
后来,渐渐地就习惯了,玩了一段时间后,她自己也跟着会说一些听来的荤话了。
玩到10点多钟,几位女伴一般都有家里人打来电话,催着她们快点回去,问要不要来接,或者说好在什么地方等。只有柳平华没有人催,她玩到再晚也没有人来接。林卫军虽然也常常是打个电话过来,但是那是在乡下,在绿水乡政府的院子里。知道她在玩麻将,就说一声,早点回去,别玩得太晚了。所以,每当听到同事的丈夫要她们回家里时,柳平华心里就有一种酸酸的感受,有一种被遗忘的感觉,大部分同事的老公还跑过来接,看到刚才一起玩麻将的人一个个被她们的老公接回家去,自己却要单独一个人回家,柳平华心里的失落感就更加沉重。
我送你吧,天太晚了。有时张俊会说。
谢谢,不用了,我一个人能回去。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