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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梦玉对上柳妍目光,说道:“柳妍,我抓她并不是想当淫贼。我想娶她,当她的男人。”
柳妍很意外,说道:“这么说,你已经想通了?”
石梦玉嘿嘿两声,说道:“柳妍,我可以老实告诉你,我抓怜香也是因为你,你难道不明白吗?”
柳妍睁圆美目,属声道:“你抓怜香,分明是想行不轨之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bsp;石梦玉发出几声狂笑,双臂张开,仰首向天,接着才看着柳妍说:“我抓她,不是想奸淫她,我是想奸淫你。”
柳妍呸了一口,骂道:“你这个畜生!”
石梦玉双目通红,直视着柳妍,大声道:“柳妍,我上山之后,她们都对我好,可是我不喜欢,我只喜欢你一个。我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的美貌、能干、武功、性格,都叫我着迷。可是你就是不理我,视而不见。”
柳妍不为所动,皱眉道:“石梦玉,你脑子有病吗?我知道你对我好,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你难道没看见我有丈夫吗?我是个有夫之妇,岂能乱来?”
石梦玉向前一步,大声道:“柳妍,赵青龙虽然是个人物,虽然算是个英雄,有一堆优点,但是他跟你比,简直就是石头比美玉,猴子比凤凰。他怎么配得上你!我这样的男人最适合你。”
他一脸激动、深情,目光已经不看别处了。
柳妍听罢,向一朗子看了一眼,叹息一声。一朗子抱着怜香,闻着她的香气,心想:你看我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是想拿我和这个石梦玉比吗?别比了,我肯定比他强,不比别的,起码我已经得到你,我比他有本事多了。
柳妍清了一下嗓子,说道:“石梦玉,你真是不要脸。你哪里比青龙强?”
石梦玉呵呵笑了,笑得好帅气,很迷人。他胸有成竹地说:“论出身,我家不比他家强吗?论武功,我也高过他;论长相,他差得远了;论才干,我也不比他差。你应该选我才对。”
柳妍冷哼一声,说道:“你真是强词夺理。出身有什么,英雄不论出身。本朝太祖还是放牛娃出身,不照样当皇帝吗?你的武功确实高过他,可他还可以练,可以超过你;论才干,他是差点,也可以学;至于长相嘛,你确实可以让一般的女人倾心,可是我不会,因为我不是十八、九岁了,我知道该嫁给什么人。”
石梦玉双臂乱摇,大叫道:“我不服气、我不服气,我比他强,你应该离开他,嫁给我。”
柳妍眯了眯美目,说道:“石梦玉,你知道你比赵青龙差在哪吗?”
石梦玉倔强地说:“我不比他差,是你对我有偏见。”
柳妍慢慢地说:“即使我现在未婚,面对你和赵青龙两个男人,我最终还是会选他,不会选你。”
石梦玉听了,像被踩到尾巴似的跳起来,气急败坏地说:“为什么?为什么?我哪里不好?”
柳妍一字一字地说:“青龙做事光明磊落,而你则喜欢偷偷下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青龙对人是一颗诚心,你呢?阴险狡诈,没有顾虑。嫁给你这样的人,我不放心,你明白了吗?”
石梦玉像断了骨头似的,身子一软,几乎要倒下,他喃喃地说:“看来我抓怜香,是没有用了。我本想利用她,引你下山,好和你双宿双飞。不料,竟是这种结果。”
柳妍斩钉截铁地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喜欢你。”
石梦玉咬着牙说:“我不会放弃、我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脱光你站的衣服,把你干个够。”
柳妍听得羞怒交加,忍不住骂道:“你一个公子哥说话,怎能这般下流,这么恶心!”
石梦玉像要哭了似的叫道:“我不管,我不管什么下流不下流,我就是要得到你,除非我死了。”
柳妍大骂道:“你是个疯子。”
接着脑子冷静下来,说道:“石梦玉,你这次上山,就你一个人吗?你那些同党呢?你上山就为了我吗?”
石梦玉听了大笑,比受伤的狼嚎还难听,说道:“柳妍,告诉你实话吧,我那些同伙都没来。你放心,我一个人来的,只为了你而来。我还不会为了对付赵青龙,而引官兵上山。我对青龙寨还是有感情的。”
他们站在半山腰的一块平地上,周围全是树林。月光由南面洒下来,构成一个银色的世界。
石梦玉望着周围的山,又说道:“柳妍,我活这么大,爱我的女人多了,我也睡过一些,可是没爱上一个。可是自从遇上你,我就彻底迷失自己。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只想和你说话,更想晚上咱们睡在一起。”
柳妍啐了一口,骂道:“不要脸,我丈夫是赵青龙,轮不到你。”
石梦玉剑指星空,郑重地说:“我向苍天起誓,如果我这辈子得不到柳妍的话,我就跳下悬崖,摔个粉身碎骨。”
柳妍听他说得郑重其事,脸色又庄重无比,不禁有点紧张,向一朗子身边靠了靠。
一朗子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心里却想:我的心肝、情人,你怕什么?一切有我。
柳妍这么一个细小动作,引起了石梦玉的注意。
想到今晚行动失败,全是因为这陌生的小子。但自己还不知道他来历。自己叛逃下山时,山上还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尤其是柳妍居然向他靠近半步,太可疑了。
石梦玉剑指一朗子,问道:“柳妍,你告诉我他是谁?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他问话时,语气充满了疑惑和醋意。
柳妍芳心一沉,怒声道:“他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跟他什么关系,你管得着吗?”
芳心跳动加快,像是秘密被人发现似的。
石梦玉怒视着一朗子,说道:“小子,快说,你是怎么上山的?你是不是和我一样,也喜欢上柳妍了?”
一朗子听了,大为得意,差点就说:我刚操过她两次,你说我们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