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恨。”
一朗子不再怀疑,便歉意地笑笑,说道:“对不起啊,怜香姑娘。我刚才睡着,在做梦呢。我也不知道我干什么、说什么。你度量大点,别和我计较。这件事算了,就当没发生。”
怜香气得呆了一下,半晌才说:“什么?不跟你计较,当没发生过这件事?你胡说八道,你在放屁!我的胸白白被你摸了?我师父白白让你侮辱了?不行、不行,绝不能放过你。我被你占了便宜,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呢?我师父还怎么做人呢?你必须付出代价。”
一朗子也生气了,说道:“我是无心之过,头脑并不清醒。你说,你想怎么办呢?难道你真想杀我不成?”
怜香用剑尖敲着桌子,冰冷地说:“就算我心软,不砍掉你的脑袋,我也要剁掉你乱摸的那只爪子,还要割掉你胡说八道的舌头。”
一朗子稳定一下心神,说道:“我哪只手摸你?”
怜香想想,说道:“好像是左手。”
一朗子嘿嘿笑了,说道:“等你想清楚再砍我手吧,以免砍错。”
怜香断然喝道:“不行!为了不放过你摸的那只手,有必要两手全砍了。”
一朗子嘻嘻笑,说道:“对我多么不公平啊?再说,你说我摸你,有什么证据吗?我的手上留下什么痕迹吗?”
仔细回想,还真不知道是哪只手摸的,滋味如何,更不太清楚。
怜香被说得一愣,怒道:“你这个无赖!”
一朗子觉得自己占了主动权,又说道:“你要割我的舌头,凭什么呀?”
怜香激动地说:“谁叫你说师父脏话,不割你的舌头,割谁的?”
一朗子来劲了,哈哈笑着,说道:“你说我说她的脏话?有证人吗?”
怜香急道:“屋里就我们两个人,上哪找证人去?”
一朗子理直气壮地说:“没有证人,我也可以说你是诬陷好人。再说,就算我在梦里说那话,我也是对你师父说的,并没有说你。真要割我的舌头,也得由你师父来割,跟你有什么关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怜香气急了,不再和他废话,“刷”地一剑,只听见“哗拉”一声,好好的一张桌子,被劈成两半。
她剑不停歇,人随剑向一朗子刺去,又快又狠,看来是真想废了他,嘴里还叫道:“淫贼,纳命来!”
别看半夜屋里黑,练武之人的眼睛比常人好得多,她隐约能看见一朗子的影子。
一朗子一惊,“飕”地侧身,一剑走空。那剑并不撤回,顺势横削,又快又急。
虽在黑暗中,一点也不影响剑的准确度。
要是被削上,等于腰斩一朗子。一朗子心一紧,猛地退后,说道:“怜香妹子,有话好好说。”
怜香怒道:“谁是你妹子,淫贼!”
剑风微动,她一个箭步又冲上来,把一朗子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要是无为功不被锁,对付她还不绰绰有余吗?单就身手而言,法术不算在内,她还不如朵云厉害。
可是此刻,怜香剑如急雨,内力外放,随时都可能一剑将他刺穿个窟窿。不是比武,怜香会对他客气吗?
当一朗子又躲过一剑后,怜香逼得一朗子都靠在墙上了,这时候,她反而笑了,说道:“小淫贼,你没有退路,别怪本姑娘心狠呢。你摸我,坏我的名节,我不杀你,以后还怎么嫁人呢?如果说你守口如瓶的话,我也可以饶你一命,不过嘛,有个条件。”
一朗子紧张的心蓦地一松,说道:“什么条件?”
心想: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大喊大叫,不信柳妍她不过来救人。
怜香玩着剑,像猫戏老鼠般地看着黑地里的一朗子,说道:“很简单,我不砍你的手,不割你的舌头。”
一朗子笑了,说道:“当然好。”
怜香的声音一冷,说道:“只要你跪到地上,磕我三个响头,并说:『姑奶奶,我错了』这样。”
一听这话,一朗子心头火起,差点跳起来大骂,但他忍住了,嘿嘿一笑,说道:“看来,我是无路可走。好,我就跟你磕头,反正咱们也不是外人。”
说罢,跪到地上。
怜香忍不住笑了,笑得直捂肚子,说道:“你真是个软骨头、窝囊废,刚才的气魄和风趣哪里去了?真丢男人的脸。我要是你,还不如喝口水气死算了。”
说罢,将头一歪,像是不愿看他磕头的丑样。
一朗子笑道:“我要磕头了。”然后听见“咚”的一声。
怜香干脆把眼睛都阖上,让她一个大姑娘接受男人的磕头实在受不了。一朗子见此,知道时候到了,身子突然跃起,往她手腕上就是一掌,怜香吃痛,剑落了地。
一朗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搂住她,张嘴向她脸上亲去。不料,却亲到布上,原来她蒙面。
一朗子不等她反应,一把扯掉她蒙面的布,吻到她的嘴上。来不及看她长什么模样,这时候,正事最要紧。
在此同时,两只手也放肆起来。一只手搂她的腰,一只手摸上她的乳房,有节奏地在两只乳房上抓、揉、捏、搓着,很有技巧地施展。
一朗子心想:你不是说我坏你的名节吗?我根本想不起来。那么,让我彻底地坏你的名节,这样我才不冤枉,当得起“淫贼”这个称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