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纸张还真是挺特别的。”陈松用手拈拈图纸,油油的,感觉很厚,但摸起来却是很薄。
“他弄张图纸做什么,人又到哪里去了。今天碰到的事儿格外邪门。”王大朋拿过图纸,仔细的查看了一会儿,还给陈松,“伤脑筋。”
门外刺耳的警笛声由远而的近。
“他们来了,我们先下去吧。”王大朋健步走下楼。胖子李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头,今天不消停啊。”
王大朋指了指山坡上的墓地,“一样的死因。”胖子李挥挥手,示意开始工作。
“李妍呢?”王大朋叫住胖子李。
“噢。我收到你的信后,先把她送回局里,这才带人赶过来的。”胖子李顿了一顿,“我看她情绪不太好,让小郭陪着她,应该没什么问题。”
王大朋点点头,“先干活吧。”
陈松倚在楼门口,用手揉着图纸,若有所思。
“哎,想什么呢?”王大朋走过去,递给他一支烟,“先别想什么图纸啦,想个法儿,把这个新江给我调出来。”
陈松抬起眼睛看了他一下,没有说话。
“我跟你说,这个秘密可以不解开,但这种事儿不能再发生了。”王大朋深吸口烟,缓缓吐出来,“你知道我的压力。估计过一会儿,我们局长也会沉不住气了。”
“这个图纸有些怪异。”陈松说。
王大朋叹了口气,“没什么怪异啊,刚刚看了半天,也没觉得。”
“那是因为你看,而不是摸。”陈松把图纸递给王大朋,指着图上的两个地方,“用手摸摸看,与别的地方有什么差别。”
“厚了点。”王大朋用手摸摸说。
这两个地方一个在墓地,还有一个在医院新旧建筑之间。
“我说,你是怎么发现的?”王大朋瞧瞧陈松。
“就是刚刚想把它叠起来,往口袋里装的时候,感觉到的。”陈松拿过图纸,“我们去借个放大镜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