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把手中的烟掐掉,转头望着平静的河水。对岸草地上坐着休闲的人们,孩子穿梭其中。无忧的童年啊。他心里暗暗感叹着。
良久,他转过头,看着陈松,苦笑了一下,“这种事不能再发生了。”
陈松点点头。他揣摩着大朋的这句话,叹了口气说,“再给我一点儿时间,明天早上,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杨昆山,他在a城调查出什么了?”今天早上,王大朋收到啤酒杨的电话,说他将返回a城调查。但并没有告诉王大朋陈松的那个计划。啤酒杨和陈松都觉得,如果那个计划能得以顺利实施,还是不告诉王大朋为好。因为,王大朋是一个追逐者,而不是事端的制造者,而他们则要计划制造一个事端。
“第一,那个陌生女人的电话是神州行号码,无法追查。第二,他正在核查燕喜亭醉八仙中的第八个人身份。”陈松言简意赅,他并不想让王大朋从言语中获取更多的信息。对于王大朋,假话是骗不了他的,陈松只能采取这样的手法。
“明天早上?”王大朋站起身准备离开。他知道,陈松嘴里不会再吐露什么东西。
“明天上午十点以前。”陈松略一迟疑改口道,他得留有余地。
“好。”王大朋走出餐馆门口,手在肩膀上面挥了挥,似乎在提醒陈松记住这个约定。
“你们信不过他?”待王大朋走远,“马尾辫”疑惑地问。
“不是信不过。大朋的身份和性格有些事儿不适合去做。”
“什么意思?”
“王大朋绝不会为了获取事情的进展而去制造事端,他是事端的平息者。这一点儿,与他的身份有关。”
“还是不明白。”“马尾辫”皱了皱眉头。
“地方政府永远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怕多出的这一事更有利于事件的最终解决。”陈松笑笑,伸手制止“马尾辫”的继续发问,“明哲保身的做法。因为他们经常会去预见一个事件的政治风险,政治风险的有无是衡量他们解决不解决事情的根本,并不是对与错。”
“马尾辫”伸伸舌头,“谬论!”
“走吧。今天下午,我们还要去拜访一个人。”陈松起身去结账。
“谁?”“马尾辫”追问道。
陈松摆摆手,示意她在这里不方便说。
“马尾辫”点点头,走到外面把车调过头。
陈松坐到副驾驶,“这个人你应该知道。”
“我知道?”“马尾辫”惊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