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来修车,没做其它什么?”“马尾辫”知道啤酒杨想说什么,但追踪器这种事儿,又不好明说。
“他换了一块前窗玻璃,修了修发动机。”梁君慢慢地扯着谎,他甚至喜欢上了这种对话,睁着眼说瞎话,也是一种很大的乐趣。
“发动机坏了?这个小子,开车这么不小心。”“马尾辫”很容易被转移了视线。
“他什么时候走的?”啤酒杨抢过话来。
“半个小时前吧。大概六半点左右。”梁君回答说。
“那他去哪儿了?”
梁君指了指往门前的公路,“向南去了。去哪儿,那谁知道。”
“马尾辫”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他所指的方向正是去临井的线。“那他……”
“谢谢啊。”啤酒杨打住“马尾辫”的话,回到车里,倒出院子,向南追去。
“他真的去临井了?”“马尾辫”问啤酒杨。
“没有。”
“那为什么要往这个方向追?”“马尾辫”有此不解。
“这个人肯定在撒谎。”啤酒杨解释说,“因为他并不明白,我们知道陈松根本不可能去临井。如他所说,奥拓车来过,那么绝不是往南边走。他肯定在撒谎。”
“我看他挺老实的。”“马尾辫”有些疑问。
“老实?”啤酒杨有些讽刺地说,“他的眼睛比谁都亮。”
“这样啊,我们是不是回去再问问?”
“既然他在给陈松打掩护,那么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我们先假装往南走,等拐弯之后,我们再悄悄地回来。我们就可能找到陈松。”
这次啤酒杨推断错了。陈松的确是往南去了。
不过,他并不是去临井,而是要到南边的西庄找一个关键的人。这个人在他的计划中担负着非常重要的作用。
尽管他只是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