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什么呢?”啤酒杨抬起头,看着王大朋。这个令很多人闻名而丧胆的猎手会相信一个传说?
“在我们东城,有一首童谣。”王大朋吸一口气说,“这首童谣小的时候我也唱过。”
王大朋转而望着窗外,他的眼睛隐没在店里暗黄的灯光里。
“常山短,常山长,五条长虫(蛇,又称小龙)水中央,旱不干,涝不,意为不会把庄稼涝死。);常山长,常山短,五条长虫出水面,草枯烂,民要饭。人若贪,常山短,瘟病泛。人互帮,常山长,东城旺。”
王大朋低沉的哼着。他的嗓音与童声相去甚远,这首小时候天天唱的童谣仿佛第一次这么艰涩难懂。
“这首童谣我有印象。她到我家玩时,唱过。”吴姬儿时的模样浮现在啤酒杨面前,他心中一酸。
“传说这五条长虫就是东城的守护者,而又有五个人守护着这五条长虫。如果真有其事,我猜测管大锤就是其中一个守护者。”
啤酒杨想了一会儿,说,“为什么要间隔二十年?”
“在东城,老人们说,二十年是一代。这首童谣本来是劝诫人们的,但每一代唱着这个童谣长大的人都会重复上演同样的悲剧。”
“你的意思是说,管大锤和吴姬只不过是个开始。”啤酒杨几乎要站起来。
王大朋点了点头,“我们必须尽快找到陈松。他有危险。”
“他父亲说他昨天就回城了。也不知道他上哪去了。”啤酒杨挠挠头,“我们上哪儿找他去。”
“今天下午,我们的人在高速路上发现了你的车。从现场的足印方向来看,陈松又回到了城里。我相信,他就在我们不远处。”王大朋从包里掏出一个手机卡,“这是一个新卡,你暂时用这个手机卡给陈松回个短信看看。从种种情况推断,他应该会再跟我们联系。”
“噢,对了。”王大朋往前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说,“你和陈松不算,最近东城来了三类人。马宝树是一类,监视马宝树的是一类;这两类人估计你心里比我清楚。另外一类我暂时没有查出他们的身份,只知道他去过东城档案馆。”
“你的效率很高啊。”
“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王大朋拱拱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