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有些失望的往巷子深处走去。他相信老人说的是真的,象老人这个年纪的,都是这里的老居民,没有理由不知道。但陈松还是想走到巷子尽头,人都是这样,虽然明知道浪费时间,但心底深处都渴望奇迹降临。
“王驼子?”陈松仔细回忆着马宝树提到这三个字时的情景。“难道王驼子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东西或者别的什么?”陈松轻轻地念叨着。
一个豆大的雨点砸在陈松左边额头,就在陈松闪身躲在路边的门楼下时,雨水就象决堤的洪水从空中倾倒下来。
陈松把包放在身后,风有时把雨点送过来,在陈松的身上绽开。
“这鬼天气。”陈松长长地叹了口气,似乎老天爷给他找了一个充足的理由让他不用再查下去。
他把身子往墙上靠了靠,换了一种舒服的姿势。这雨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的。陈松已经不止一次地领教过a城大雨的威力。
“你经常见到的往往是你最陌生的。”陈松看着对面一个蛋糕店,想起了包里的那本《墓地看守人》扉页上的话。蛋糕店用的老房子就是当年钱庄的门头,如今你从远处已经看不出钱庄的痕迹了,只在两边门榔的宣传语下面,还残存着一些精美的花纹。
手机突然叫了起来,在刷刷的大雨声中居然有些刺耳。
陈松吓了一跳,有些心神不安地掏出手机。
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旧时王榭今安在,燕喜亭前醉八仙。”
又是那个陌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