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本该没什么,但阿k听起来就是不舒服。肩膀越发提起来,一直搂着阿k的西鹜怎会感受不到,他不希望阿k不舒坦,所以决定结束话题。
“好了,那事情明天商量吧。”西鹜朝仪茗看了一眼,拦拦着阿k欲走之势。
仪茗微笑:“好的。”
对方都这么客气了,阿k自然也是明理儿:“那仪小姐,我们先告辞了。”
语毕,还未等阿k转身呢,西鹜倒是搂着她转过身离去。徒留下仪茗看着他们,嘴角带笑,慢慢转过身,继续欣赏面前的话。
阿k用眼角瞥了西鹜一眼,不得不说,西鹜在维护她的立场。但是吧……但是吧,怎么说呢?心里还是怪怪的。
西鹜今天开的是宝马x6,他把还在别扭的阿k放到了副驾驶座上,自己这才慢悠悠晃到驾驶座上,看着阿k还木着的脸,西家老大发动车子:“跟她谈事儿而已。今晚想吃什么?”
阿k瞥了他一眼,系着安全带:“我也没问什么啊~干嘛此地无银三百两?今晚不想吃,我减肥,送我回家得了。”
西鹜仿佛没听到她说的:“那好,我做给你吃。”
阿k瞬间无语了!
喂!!你有没有到听我在说什么啊!!!
西家老大完全忽略阿k的怨气,自顾自地有说上一句:“刚到一个天文望眼镜,今晚给你看月亮。”说完一顿,一踩油门,车子上道,“现在我有什么好的东西,都想第一个和你分享,舞墨。”
阿k躺在座椅上翻白眼:“都说了不要用正儿八经的脸跟我说没正经的话!!”
你不适合说情话,好吗?老大!
【25】
阿k一走进西鹜的别墅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像个被他包养的情妇_!
为什么这么说呢?
尼玛!这男人刚才还不是拿着个望眼镜搂着她看月亮吗?大冬天的,两个人跪在沙发上,拿着天文望眼镜看着夜幕中的一抹圆,窗户口冬风瑟瑟,看着看着这男人就不老实了,告诉她!!为什么现在西鹜压在她的身上!!!!
阿k甩掉望眼镜,双手双脚齐力推阻:“喂喂喂喂,滚下去!!!昨晚才来一回,今天又来???”
趴在她身上的西鹜早就跟八爪鱼一样粘在她的身上,手指也开始不老实了,磨蹭磨蹭就蹭到阿k的胸上,捏一捏,再捏一捏,阿k瞬间就觉得自己软了,呼吸也开始乱了,咬着牙用脚蹬着自说自话开始扒衣服的西鹜:“下去!!!”
西鹜眼底一暗:“不下,我上。”说着一用力撕掉了阿k的衣服,手指尖儿连带着阿k的豹纹小内裤,一股脑儿把她脱了个精光,暖气微开,散在身上,毛孔全开。阿k的皮肤极白,像剥开壳的荔枝,那么水嫩嫩地躺在红皮沙发上,看得西鹜血脉喷张。
西鹜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性欲的人,但如今偏偏碰着了阿k,体内所有的兽性全部被激发了出来。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她,这是很奇怪的感觉。
“告诉我,你爱我。”西鹜趴在阿k身上朝她耳朵里吹气,湿湿热热,苏苏麻麻,阿k毫无招架之力。
阿k的脚趾头全部都蜷缩在一起,咬牙:“不说!!”
“告诉我,你会和我结婚。”西鹜的舌头已经伸到了阿k的耳廓。
“你有病啊!!!!”阿k顽强抵抗,破口大骂!
西鹜用自己的身体蹭着她,磨蹭着她:“告诉我,你是我的。”
话说到这里,西鹜连问三个问题,阿k再糊涂也能感受到什么,何况她不笨。
阿k扬了一下头,用手环住西鹜赤裸的背脊,大脑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你怎么了?”
西鹜身体一僵,没动,脑袋埋在阿k的颈窝,呼吸竟开始变得缓慢。一时谁也没说什么,硕大的房间里就呈诡异的静默了……特别还是两具脱衣服脱到一半的身体。
西鹜用手拍了拍阿k的背脊,似是安慰地在她颈窝里蹭了蹭:“舞墨,你不要工作了,我养你。”
这句话一说完,阿k就很想把这个男人踹下去,但这个向来自大高傲的男人最近却显得越来越浮躁,这是阿k能感受到的。
从意大利回来后,西鹜就开始呈现步步紧逼之势,阿k不反感,但又会下意识地抵触。如今他已经明示,甚至已经开始进一步想要控制她的生活,他的态度如此急躁和浮躁,难道不诡异吗?
“西鹜,你在怕什么?”阿k敏锐地抓住了这个点。
西鹜的气息已经完全平稳,从她的身上翻身下去,平躺在她旁边,结实的手臂垫在阿k的脖子后面,这个姿势能让阿k亲密地靠在他的肩上。似乎在思索什么,西鹜这才缓缓开口:“我在怕你你不爱我。”
一如既往的直白。
他在示软?这个男人在示软?
阿k心中微动,却又越发奇怪。
但这种奇怪还未怪出一个头绪,便被手机的震动打断了。阿k的手机放到了套装裙的口袋里,这一整动,立即把整个床都抖得有些颤抖,越发显得气氛很暧昧。阿k立马爬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显示,居然是她的秘书。这晚上电话袭过来的情况,还是头一遭。
阿k裹紧被子平躺在床上:“喂?”
还只是说了一个字呢,立即就被电话那头的尖叫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