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间,她还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被压在了床上。
他的指腹划过她的脸庞,勾画着她的轮廓,所到之处像是有团火,烧的脸滚烫,她可以想象得此刻她的脸一定红得可以滴血。
他的唇落在她的鼻尖,慢慢移到她的唇间,一路往下,□□着她的锁骨。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慢慢地变热,身体的欲望被挑起。
他的手来到她的胸前,开始动手解开她衬衣的第一粒扣子,当解到第二粒扣子时,她才意识到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右手握住他的手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挣扎着坐起来,“你喝醉了。”起身准备下床离开。
他却是一把拽过来,你又想逃,就这么讨厌我。
她一个趔跄,重新跌回床上。,
他重新覆上来,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欲望正抵着她的小腹。
她当下一惊,想要挣脱,可是他的左手死死地嵌住她,她动弹不得,他的右手来到她的胸前,一用力,那不堪受力的衬衣被霸道地撕开。
她觉得屈辱,脑海中闪过何总轻薄她的那一幕,她惊慌,恐惧,使劲摇着头,“于泽,不要,不要,不要让我恨你。”
“那就恨我吧,我不在乎。”涌起的酒意加上身体的欲望让他失去了理智,一直喜欢她的心情,想要拥有她的强烈渴望,让他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一路往下,来到她的大腿。
她只知道自己脑袋一片空白,突然袭来的疼痛感,让她有了反应,她挣扎着,想要他退出去,他却是不管不顾,他身体的欲望急需发泄。“好痛,快出来,快出来。”指甲深深陷进他的手臂。
她觉得自己身体像是生生被折断成两半,泪沿着脸颊低落在床上,沾湿了床单,心慢慢开始冷却,绝望地看着天花板,这样无爱的性,让她觉得这跟动物□□没什么分别。
他的意识渐渐回来,从她身上退出,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穿好,他想开口道歉,却说不出口,只好懊恼地坐在床沿,他怎么可以对夏青做出这样的事,他真该死。
他的沉默,刺伤了她,她慢慢从床上起来,进到浴室,靠着浴室的门,她瘫坐在地上,他既然对女人没兴趣,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这期间他的心忐忑不安,他知道自己犯了很大的错误,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原谅她自己,他意识到这次也许真的要失去她了。
“你要去哪?”他起身,拽住拖着行李箱的夏青。
“放手。”她打掉他的手,头也不会地说道,“我想我有必要离开一段时间。”这件事的发生,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不知道怎么办,说到底她很软弱,不敢面对,现在只想逃离,她骨子里其实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
他握着的手颓然松开,他真想说,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会负责让你幸福,我会一辈子陪着你,爱着你,直到永远。可是他没勇气开口,他怕听到否定的答案,结婚时,他以为把她留在身边,终有一天她会爱上他,可是现在他一点信心都没有了,昨天吴诺的出现更让他挫败,原来爱久了,会更害怕失去,早没有了年少时的轻狂和不顾一切,爱情竟把他变成如此软弱。可是说出的话却是,“也好,我的那间公寓空着,你可以住那里,密码你知道的。”
她拉起行李箱,头也不回得走了,他居然连挽留的话也没有,随即暗骂自己犯贱,他这样对自己,她居然还想要留下来,这样的自己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作者有话要说:
、31单独生活
夏青的离开,更让他知道了自己犯的错是不被原谅的,他跌坐在床上,这次也许他真的要永远失去她了。
夏青一个人拖着箱子,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去哪,回家是不行的,夏妈一向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什么事都瞒不了她,想去找死党新柔,想到她和李景刚刚和好,她还是不打扰好了。她出来得匆忙,全身的家当加起来也就几千块钱,住酒店是不可能的,她还得吃饭。纠结许久后,她还是住进了于泽以前住的公寓。
公寓大约长时间没有人住,自他与夏青假结婚后,便没有再来过公寓,已经沾染了些许的灰尘,她把房间从头到尾打扫了一遍,把卧室的床单全部换了一套新的。
一切整理完毕,她舒服地泡了个澡,看看时间,原来这么迟了,已经晚上八点了,折腾了这么久,才记起还没有吃晚饭,打开冰箱一看,只有几瓶矿泉水,她随意换了套居家服,来到楼下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些饼干和泡面以及自己喜欢的零食,。出了超市,走在路上,夜色有了灯光的点缀,到处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车辆,形形色色的路人,反而比白天更有生机。她在公寓楼下的长椅上坐下,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似乎城市的灯光代替了原来回忆中的星星。
小时候她喜欢拉着于泽爬到房顶看着满天的星星,现在连星星都找不到了,连同小时候一样消失不见了。她在长倚上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身体感到微微的凉意,才站起来,向公寓走去。
经过保安室时,保安大叔叫住了她,“姑娘,你的便当。”
她疑惑地转过身,她今天刚住进来,还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叫过外卖,“大叔,您弄错了。”准备离开。
“姑娘,我没弄错。”保安大叔依旧坚持,“你是刚刚坐在长椅上的那个姑娘吧。”
她点头,不知道这和东西是她的有什么关系。
“这就对了,我说姑娘啊,你说你的男朋友长得一表人才又体贴,这年头会做菜的男人可不多了,这样的好男人现在打着灯笼也难找了,你就原谅他这次吧。”保安大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个男人收买了,还是热心过头了。
“您误会了,我想我并不认识你口中的那个人。”她再三解释,想不出谁会为她这样做。
“怎么可能。”保安大叔当即否定了她,他对于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那位于先生以前住这里的,我怎么可能认错,我看他的车一直停在那里,不见下来,以为出了什么事,所以过去瞧瞧,他便把便当给我,托我给你。”
她打断他的话,“你说的于先生是叫于泽吗?”
“你看,我就说我没弄错吧。”保安大叔一脸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