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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狼狈不堪的同居生活(2 / 2)

潘彩玲在抻着胳膊够床头柜上的卫生纸,她的胳膊浑圆雪白,带动一抖一抖……

我再次被她俘虏,甩掉全身的衣服,又一次压了上去。

这次的翻江倒海,她彻底领教了我的厉害,咬紧牙关,数度“舒舒”,最后还发出了只有快女曾轶可才能发出的绵羊音。事后,我回想起那声绵羊音,不禁感慨,此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善哉,善哉。

绵羊音令我销魂,可是当我俩重新坐回饭桌的时候,我却神伤,潘彩玲那双眼睛里露出的笑容有点儿像劁猪的看公猪的味道。

我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低着头说:“我觉得你比潘金莲还要潘金莲。”

潘彩玲一怔,从桌下一脚踢在我的裤裆上,我的小腹立刻感到一阵刺痛。

张小凤还是搬过来了,跟我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大哥,嫂子真会说话”。晚上,我问潘彩玲,你是怎么跟张小凤说的?潘彩玲用鼻孔看着我,一哼:“不多,就一句话,省钱好还是怕鬼好?”说完,直卤卤地盯着我,“我可告诉你,张小凤来了,你可不许勾引人家。”

这话我连接都不愿意接,操,说什么呐,我就那么无聊?

吃饭的时候,潘彩玲说,我把你手机里那些没用的电话号码全删了,省得闹心。

我拿过自己的手机一看,果然少了几个我平时不太打的号码,其中有“舒主任”,心里有些不快,但又说不出什么来。

潘彩玲似乎看出了什么,矜着鼻子说:“你最好别跟我打游击,我的眼尖着呢。”

我的心里堵得厉害,索性呛了她一句:“你是干特务的吧?”

潘彩玲哼道:“甭管我干什么的,反正那个舒主任是谁我知道。以后少跟我玩那些片汤汆丸子,我不傻。”

我懒得跟她解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摇摇手,自顾吃饭。

潘彩玲隔着桌子抓起我的手机,一下一下地往下翻那些号码,嘴里啧啧有声:“你看看这里面都是些什么名字?玻璃猫,朱小人,刘王八,纪大吹,甄流氓……啧啧啧啧,就差把我的号码前面加上潘金莲了。告诉你,里面那个‘狐狸钱’我也给你删了,狐狸钱肯定就是李晶晶,别以为你给她化了装我就看不出来……”妈的,她可真能胡联系,狐狸钱是老钱呢。删就删了吧,老钱的号码印在我的脑子里了呢。

“你怎么就不敢写李晶晶这三个字?怕什么?离都离了……”

“你别说了行不?”我用筷子敲了敲桌子,“你觉得咱们两个说这些有意思吗?”

“不说你能记到心里去?你们这些男人啊,个顶个的花心……”

“闭嘴!”我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怎么这么无聊啊!

“哥,你的脾气不怎么好呢……”潘彩玲哆嗦一下,低着头给我夹菜,“我那不是随便说说嘛。我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好?你想,咱们两个孤苦伶仃的人,好不容易凑到一起,咱们应该抛弃以前的那些杂事儿,好好过咱们的日子呢。”这个女人有些不可理喻,我甚至怀疑她的智商有什么问题,刚要提醒她注意逻辑,她竟然一把丢了筷子:“哼!李晶晶,李晶晶,瞧她这名字,三个日呢,这样的女人命里缺日,要不她怎么会做那些不要脸的事情?”唉,拉倒吧,再继续跟她对火,这顿饭就不用吃了。我摇摇手,接连用各种不太明显的话暗示她,做人不能总惦记着那些不着边际的人和事,她却完全不得要领,依旧对李晶晶出轨那事儿大发议论。见我干脆不吃饭,盯着她的嘴唇看,她突然就眼睛一亮,示意我靠近她说话,样子很是神秘。我欣喜若狂,心想,这妹子终于开窍了。谁知,她凑近我,用蚊子一样轻的声音说:“哥,李晶晶是个破鞋,小柱子不一定是你的。咱们抓紧时间,年前我帮你怀一个,绝对李家的种儿。”我推开她的脑袋,几乎晕厥。

饭后,我们俩一起看电视,张小凤在外面喊:“大哥,你们家有没有大蒜?”

潘彩玲抓起桌子上的一头大蒜,掀开窗户丢了出去,回头一哼:“哥你别怪我太大手,就这一次,下次不给了。”

给人一头大蒜就算大手?我无语……电视里,有个会飞的和尚替我接了一句:“下次再犯,杀无赦!”

潘彩玲坐回来,絮叨几句生活的艰难,然后洗都没洗,直接上了床,眼波一丢一丢地冲我闪:“哥,上来吧,妹妹好好伺候伺候你。”我从命,几下揪掉衣服,赤条条地钻进了被窝。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感觉自己的脑浆被谁给抓了一把,一些白肉在往里钻。潘彩玲好像真的要赶紧让我下个李家的种儿,没等我喘一口气就拿着我的家什往她下面塞,好象那是一个填不满的坑。我不硬,但不想服输,鼓励老二,天蹋下来,你也得给我顶上!果然,它真的就给我顶上了……“舒舒”的喊叫一次次地灌满我的耳膜,让我觉得自己真是一个钢铁战士。

潘彩玲在那方面确实有过人的精力和精湛的武艺,我每天每夜都被她驱使着,让自己一次次的很钢铁。

干那事儿的时候我基本都处于受虐者的状态,她生龙活虎地上阵,风风火火地施虐,如果嘴里再噙着一把刀,活脱脱就是一个屠夫。

我从小接受革命英雄主义教育,一不怕苦,二不怕累,在平凡的岗位上默默无闻地奉献,以至于囊中总是空空如也。真是佩服那些贪官们,他们怎么就能同时拥有十几个情人呢?我拥有一个都累得呲牙咧嘴。可见,他们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个个都是钢铁战士,不服不行。

很多时候,潘彩玲都会在我下班之前去单位楼下等我,就像家长去幼儿园接孩子。

很多时候,我委屈,就这么扑通扑通地跟着她走,感觉这不是回家,倒是像在赶赴刑场,她就是那个拎刀的刽子手。

受够了,受够了……这种说法有点儿过。试想,谁能够在忍饥挨饿几年之后,立刻享受几天红烧肉?

受够了归受够了,可是还没到水火不容的地步,我觉得自己和潘彩玲还是有一定感情基础的。至于这感情的基础究竟在哪儿,我也没能确切地找到。但现在她实实在在地跟我住在一起了,所有不确定的东西一下子变得无比确定,并从这种确定中衍生出了乏味的感觉。

干那事儿的时候,潘彩玲从来不让我首开攻势,她总是先叫阵后缴获我的兵器,抓住它硬往里塞,我想要主动一点儿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当然,做梦除外。有一次,中途我央求她,娘子,你就让我男人一把行不?她边“舒”边说,男人是出来的,现在不是时候!

转天,潘彩玲对我说,咱家的卫生设施真是落后,厕所里应该装个热水器呢。

我答应了她,让她去买,潘彩玲伸出一只手:“拿钱。”

我的心里有些不痛快,和着两个人过日子,你一分钱都不想掏啊。

打从她搬过来,换了无数样东西了,沙发、床、饭桌……她说她不习惯用别的女人用过的东西。

我解释说,这些东西都是我妈用过的,她不是“别的女人”,潘彩玲说,难道那个姓舒的就没用过吗?

我不想跟她争吵,换。

给她一千块钱,买回来了热水器,按装的时候,她又因为一截水管钱跟人家争吵,甚至连和谐社会科学发展这些词都用上了。

他们吵得实在烦人,我把十二块钱塞给那个师傅,潘彩玲竟然丢下一句“你是个李嘉诚”,摔门而去。

第二天一早,潘彩玲不知从哪儿找出我的一个存折,在我的眼前一晃:“我拿走了啊。这里面有三百,热水器花了一千三。”

我彻底无言,你这是一个过日子的态度吗?几度想要打开门,让她滚蛋,想想她的勤快,我干脆忍了。

尤其让我难以忍受的是,她经常半夜起来查看我的手机,凡是值得怀疑的短信她都要刨根问底地打听这是谁发来的。

有一次,我一个叫田园的同事问我,昨天半夜怎么有个女人用你的电话问我是谁呢?我说,可能是我干女儿跟你闹着玩呢。

过后,我告诫潘彩玲,不要随便给我的同事打电话,她竟然说,谁让他取了个女人名字?活该!说完,抱着我就亲。

那些日子,我沉浸在欢乐与痛苦之中,情绪时常失控,床上也不怎么“男人”。有天吃饭,潘彩玲指着一块肥肉说,吃了它,今晚好好表现。我想,这跟吃肥肉有什么关系,难道我会没事儿拿块肥肉剐个口子练习去?下意识地挠了挠了自己的裤裆,那玩意儿傻焉在里面。

有天半夜,我正酣睡着,她的手乱摸,我醒了,觉得自己就像她的玩具,翻身下床,躺到沙发上望天花板。

潘彩玲在里屋喊我,我没有应声,她骂一声木头,直接将门插上了,我感觉自己的心被夹在了门缝里。

我关了灯,握紧被她弄疼了的下身,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窗外月光如水。

20年前的某个冬夜,同样的月光,那时我是个纯情少年,如今却变成了一根似是而非的淫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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