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我们先播种。”李星说。他一点没有被逼的委屈,只觉得这似乎是自己的责任,因为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别的一个男人,有资格和飞燕生个孩子,所以他责无旁贷。他是个男人,有义务滋润自己的女人,更有义务圆女人作一个伟大母亲的梦。
飞燕她有权利要求他这么做,因为她们来到这个世界上,是要做一回母亲的,否则,她的生命将不完整。
她,飞燕,一生已经留下了太多遗憾了!
当李星轻而易举地刺进飞燕潮湿的身体时,她说:“不是今天,我们都喝酒了,我要一个健康可爱的宝宝……”
李星感觉得出来,这个除夕夜的飞燕,更是脱胎换骨了,榨取得李星几乎要举手投降了,尤其是在每次喷射的时候。但稍事休整后,在飞燕百般的挑逗之下,他又欲罢不能,重整旗鼓,直捣黄龙……
五次,还是六次,甚至是七次?两个人都记不清楚了,大年初一,两个睡到十点钟才起床,都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一直对造爱的次数争论着。李星坚信是七次,飞燕只记得五次,甚至还说也许仅仅只有四次。
于是气愤的李星将她抱了起来,放到灶台上,从她的冬裙里拉下她的内裤,指着她已经有些红肿的妙器,很专业地说:“这般光景,没有七八次利器的冲撞,是绝对达不到如此境地的,哎呀呀……”他惊恐地望着媚眼如丝的飞燕,因为她那里又有亮晶晶的水滞渗出来了。
李星只觉得兄弟正在努力地试图抬头挺胸,然而有心无力,阵阵酸痛传遍了李星全身,他战战津津地问飞燕:“珍儿,你千万不要说是因为我,你才这么强的?”
飞燕抓起一把勺子说:“以前我很讨厌这事,根本就不想,甚至恐惧,和你好了后就这样了。”她滑下灶台来,用勺子要去敲李星的二弟,被李星敏捷地闪开了。
她哈哈大笑:“真的,我一想到你就湿,我还打电话咨询过,说是我天生欲望强,我也没办法啊。”说完,就试图在厨房狭小的空间里堵住李星,她拿掉已经到了脚踝上的内裤,抹了一把下身,手上透明的液体拉出丝絮来。
李星绝望了,二弟完全不理解体谅他,顶起了个小帐篷,向逼过来的飞燕谄媚地点头示好!李星在飞燕喉咙里故意弄出来的“恩……啊……”声中,取过一把菜刀,就要向出卖自己的二弟削去。
飞燕呱呱直笑,轻轻地甩动着勺子,观看李星如何自宫。当李星气势汹汹地把二弟亮出来时,他终于还是丢开了菜刀,顺应兄弟的要求把飞燕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