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更了两天,西楼我不想再保持沉默了,给你们说,我要花,我要票,鸡蛋也可以砸几个过来的嘛,没有鼓励,哪来的“激情”呢,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不说了,继续码字,将无耻进行到底才是硬道理!)
其实李星本来有她的地址,但洗衣服的时候洗掉了,所以来成都他就没有办法联系飞燕了。而飞燕以为李星高尚得不屑于和她再有什么瓜葛了。
坐在学校不远处的云天饭店雅间里,飞燕笑吟吟地问他:“是不是缘分?”
李星刚才已经知道昨晚自己走后,收银小姑娘小芳就给飞燕打了电话说了情况,飞燕今天一下午都在超市里。
“你说呢?”这么敏感的话题,李星不敢贸然回答,把球踢了回去。
“你说呢?”飞燕说完,两人都笑了。
李星心里暖烘烘的。她一直都很聪明,经过那么多坎坷和世事的锻炼,她更多了些对人情世故的游刃有余,已经不是自己这个还在校园里彷徨的小男生所能比拟的了。
飞燕一直都笑眯眯的,不时拿她的丹凤眼看李星。她问他:“你晓不晓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啥时候?”
李星当然知道她的这个问题有所指,但挖空心思也只能记得是幼儿园。
飞燕摇头,让他再想。
看着她嗲怪的眼神,甜甜的笑,宛若纯情小女儿,又包含了几多饱经风霜的精明,李星心下突然有些幸福的感觉涌上来。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抓不住她了,那笑容里更多的是历练出来的经过艺术加工过的温情。
他有些忧心,但他知道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无奈,却发生在了她身上,记载进了他的记忆。
“我说出来吧,”知道将李星不能拉回到那根本就不存在的记忆了,飞燕说,“我五岁的时候,跟爸爸去外婆家,路过你家的责任地,看见你在玉米地里打滚哭闹,你妈用玉米杆抽你屁股,咯咯……”她开怀大笑起来。
不管是不是真的,李星反正已经回忆不起来了,尴尬地笑,抽出一根烟要点。
一只小碗放到他面前,飞燕说:“别点了,帮我舀点汤。”
李星照办了,而她只泯了一小口就不喝了,把手搭到他肩头说:“让你别抽烟是因为我不喜欢男人嘴巴里的烟味。”
李星浑身一震,很严肃地问自己:自己和她联系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个呢?
他却岔开话题:“我和王芬已经完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