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唱完乐完后,车无畏笑着说:“文公子在这里功夫是最高的,可咱们从没见你怎么露过。上次只见到你用箭射。这一次独目鬼王竟被你打得破墙出来。你也亮一下给我们看看啊。”众人轰然起哄,文范推不过,长袍一解,立起一抱拳说:“好的,我就来练一下武圣的至尊屠龙手。”把内中的劲装腰带一紧,一个腾跃到了厅外的院中。
众人也跟出去,围在四面看,车无畏说:“这大雪地里怎么好练拳?”文范笑着说:“这个不妨的,看我的轻功吧。”双拳一领,啪啪地打开了。拳法大开大合,没有什么巧招。但这些招式全带有凌厉的劲风。不要正中对手,刮到就能让人受不了。只见掌风拳劲到处,积雪纷飞面起,梅枝摇曳,可是地面积雪上却没有比一寸深的脚印。这套功夫正是当年龙圣子最得意的功夫,用起来举手投足就能大败强敌。
练到后来文范“嗨!”一声喝就跳起来。空中向下双掌齐轰,“隆隆”两声,地上被这威力无比的掌劲打出两个八尺径,入土半尽的浅坑。刮起的雪泥把四面的人打得抱头鼠窜避得远远地。文范落地抱拳收式。车无畏等惊得拍手都忘了:“神功啊,要是什么人和你厮杀的话,只怕是找死。”罗晓月笑着说:“可不是咋地,他上回在黑风寨,用罡气刀连杀十几个啦。把一个强盗窝给平了。”
车无畏没听明白:“他有带刀?我怎么没看到?”文范笑着说,“不是刀是掌。”说着就用罡刀在地上扫了一下,一道白蒙蒙的气从手边发出,一阵噗噗地闷响中,地上开了一条长丈二只有二寸宽的沟,黑黑的怕有尺多深。车无畏吓得不知自知怎么形容:“大斧头砍几十下也没有这样的沟啊。”文范不好说,世上能用这招的人应该不会有几个。
一早起来,文范和罗晓月到县衙拜年,玩了一天,初二他们就在丹江楼让老板请客。初三,就没有人能留住他了。于是,文范和罗晓月二人五马就向东走了。车无畏和陈育普等人送他们到南门口。“看到你们,我都年轻了十岁,以后别忘了我这个老头子啊。”陈育普不无感慨地说。文范笑着说:“忘不了的,以后有空,我会常来看望你的。陈大人,后会有期了。”一干公差皂役也齐声说:“两位我们商县的人也随时欢迎你们来。”
罗晓月也拱手:“各们好意,我们心领了,有机会我们会来的。”车无畏执住文范的手:“文兄弟,我们萍水相逢,承你相救,感激不尽,他日到长安请到灞桥来。我随时欢迎你们。如果再外边碰到,少不得又会请你喝酒。”文范笑着说:“好。”
惜别之后,二人跳上马背绝尘而去了,头也不回一下,江湖儿女就是这么豪气。由于有了黄骠虎,胭脂马不负重,所以,在山道上也能跑。四天里就跑到南阳。
南阳是南北要冲,本是商家来往之所,亦是兵家必争之地,也是武林人常来常往的会聚之地。街上,商铺林立,武馆和卖艺的都不少。这新年里更是热闹非凡。
“我们在这里住两天好不好?这样跑马法我的骨头都要散了。”罗晓月可怜巴巴的说道。文范想想也真对不起她,让她也受累了。于是投了客栈。
罗晓月见又拖得一天,得意地笑了。第二天,罗晓月就提出要到街上去转转。文范也不拂她的意,于是,让她拖出去走了。街上是热闹,锦衣富绅的和布衣的百姓混杂一片,街边商贩叫卖。罗晓月是十分的兴奋,她原来在甘凉之地哪里有见过这么热闹的商业场合。
罗晓月这个摊看到那个摊,小东西只好好玩,也不管用着用不着,一见就买,弄得一大口袋。文范就成了她的免费脚夫,一只皮做的袋子越来越重了。好在二人的钱也用不完。罗晓月就在街上得意地吃着刚买的五香囟蛋,在舞动着一只竹做的不求人,引人侧目。
“来看喽,耍猴戏啊……”一阵的锣声响起。街头聚起了很多人。罗晓月回身把手中的不求人插到文范的腰带上,扯着他的衣袖说:“走啊,去看猴戏啦。”文范也没有看过猴戏,所以欣然前往。挤开人群进得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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