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进城时,二人并没有注意到有一双阴冷的眼睛在一边窥看。等二人住入店中后,那双了眼的主人才回去。不一会儿,一只灰色的信鸽就从一家当铺飞出了城向西去了。
照旧的,二人饭后聊了好一会儿,到二更尽才回房去睡。三更时分,文范练完了内功,才躺倒下,忽然听到好象远远的有很多马蹄声。他心奇怪,这么夜了还有人在奔马啊。
也不以为意,就睡了。迷迷糊糊中,听到窗外有脚步声,他惊醒,还没有爬起,鼻端闻到了一股奇怪的甜香,“这是什么味道?”他不明所以的还多吸了一口,忽然他觉得头胀起来,“呀,莫不是胡叔叫我注意的迷香?”明白过来时,全身已酸麻无力。坐起的半身一软砰地倒回床上。仅听窗外有人嘻笑道:“哈哈,这小子着道儿啦。”
文范这时心中悔急得要命,拼命地调动身上的真气,长吸一口气,从百会贯下,全力下压,嘿,那股酸麻就向下去了。再压,噗地放出一个屁。他就恢复了。可这么一下就过了好一会儿了。文范跳起来时,现到房门大开,放在地上装了很多金银的马包已不见了。
文范冲到罗晓月房中时,人都没了。文范更为吃惊,连人都被绑架了啊!再冲到马厩时,哪里还有马啊。“有贼啊!”文范纵声大叫起来。一时客栈中大乱。
店家和小二睡眼惺松地提着刀持棍冲出来:“贼在哪里?”叫得蛮大声却色历内茬。
文范急道:“我中迷香了,包袱、马匹和女伴全被掳走了。”
店家抹了把脸:“该死,这事儿都过了啊。叫有什么用,晚喽,明儿报官去吧。”
见店家一付你急我不急的样子,想到罗晓月一个女孩子落到歹人手中的结果,文范急了,上前劈手一把揪着店家的手臂:“那你告诉我,这一带那里有土匪和强盗的山寨啊?”
“哎哟,你给我松手啊,疼死我啦。”店家的手被他一握,几乎断掉,刀都掉在地上了。文范吓一跳忙松手,店家痛得弯下腰去,话都说不出来。文范把眼睛看向小二。
小二吓得忙叫:“不要抓我,我说,共有两处,一伙是百十人的马贼在城西黑风岭,一伙二三百人的劫匪在白沙崖劫道的。你的马怕是黑风岭的来干的。他们才要马。”小二不愧是口齿伶俐,在这样急的情况下还能说得这么清楚。可他刚说完,白影一闪文范已不见。
不说被吓得半死的小二扶着疼得半死的店家回房去将息。却说文范心急火燎地展开轻功拼了命的向西直奔。这时有人见到他不吓得半死才快,只见是一个穿着白色内衣的人一点地就直飞三四丈,象飞一样,只留下一道残影就掠过了。不知道以为是见到了厉鬼追魂呢。
出了镇,文范听到前面的马群奔驰的声音。他更加脚下加力,比箭还要快地追上去。远远的,距离从三十丈、二十丈、十丈、五丈地拉近。文范看清了前面的一伙人马,其中一匹白的,正是他的玉狮子和罗晓的红马还在在那里狂跳不愿被牵走。所以马队走得并不快。
文范断喝一声:“给我停下!”
“吓,这小子竟追上来了。”马贼中有人惊呼起来。
为首的马贼叫:“刚才叫你宰了他你不宰。小三,你去干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