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忆凌生闷气,李遗忘忙着安慰她,单夕却不由得可怜起包潇洒来。也不知平时大大方方的她突然这么恼怒,真得罪忆凌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据说忆凌学生时代,某一游泳猛男,被她逼得跳水“自杀”;又有一男“跳桥”(气得在桥上直跳);一男在食堂“割碗”(被忆凌摔倒碗破了割得流血)……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所以忆凌在学生时代绝对是风云人物:
人脉广,面子大!三教九流没几个不认识的!
就在单夕不停地胡思乱想之际,忆凌不停地翻白眼,李遗忘小心地问:“凌姐,你怎么啦?”
“哼!奶奶的,我要广发英雄贴整死他那王七蛋他弟弟。”
“啊?哈哈……王七蛋他弟弟?”李遗忘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三个字,看着她打开电脑快捷地敲打着键盘。
忆凌敲了回车键,高兴地打了个响指:“搞定!”
李遗忘皱眉问:“大姐你搞真的!别玩太过火行不?看那家伙老实吧基的,就知道是个笨拙的傻蛋你又何必……”
忆凌站起来手一挥,道:“别劝我!我知道我在干什么!”边说边从走过来的单夕擦身而过往厕所那边去。
李遗忘见忆凌进了厕所,不由得小声问:“夕夕,你说凌凌姐会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心情不好?而那傻蛋刚好撞上枪口上了!”
单夕点点头:“有可能……”
她们不知道的是忆凌现在正挂在厕所门上发愁,她知道包潇洒可能会受到搔扰,她是真的心情不好,没有了风雅,她是不会真正快乐的。
那怕平时好象多开心,可谁能真正探索到她的内心?
连两个死党都不知她真正的“心”,那除了她自己谁都没法知道。
当黑夜席卷了全世界,当别人都进入梦乡,当三更半夜包潇洒这一班还在车间工作着:
班长看包潇洒有电话来了笑着道:“阿包行情不错。都来四个了!”
包潇洒看着电话不由得苦笑,也不知谁他马的那么无聊打电话给他又挂线,而且都不是同一个电话。
打过去,对方接听后也不开口说话,绕是他那好脾气都忍不住想破口大骂。
包潇洒来到车间外,铃声又停了,要不是自己打出接近都要钱他一定设定一键通。
“你他娘的谁啊?草你…妈…的,老子,哪里得罪你了?……”包潇洒打过去叽里瓜啦大骂一通把手机关机了。
包潇洒被电话整得无心上班,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洗澡睡觉。
本想让手机关着,怕别人有事找他,特别是刚相亲他可不想让别人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静,当宿舍只剩下天花板上的大壁扇呼呼地转时,一个电话响声打破了宁静。
“喂!你好!”包潇洒的双眼并没睁开,摸索到手机回答。
“嗯!你好!”一把很清脆的女声:“我们是爱滋病防治中心的,有人说你可能感染了爱滋叫我们来咨询下情况……”
包潇洒清晰地听到血管流通的急促,吼道:“你们他马的神经病!老子还是处男!滚你娘的逼!操!……”
“先生,”女声很是温柔地道:“你别激动!爱滋并不是处男就不会有的,比如输血等都会出现这种感染的可能……”
包潇洒吓得冷汗直冒:“什么?献血也会?”一个多月前的一个星期六,不是很忙。他去闲逛时,很有心的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白色医院献血车,忍着怕扎针的痛楚献出了两百毫升的鲜血。
漂亮护士夸得他美滋滋的,现在只剩下恐怖。
一个处…男得了“爱滋”,说出来都会被人笑死。以前以开玩笑地口吻告诉小燕子自己是处…男,小燕子问他真是处…男么?他都不好意思地转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