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自己搞得定!”包潇洒脸上笑得和大傻似的!就差告诉他:这里到厂只有一步之遥!
医院中的医生护士都不像天使!凶神恶煞,活像那些黑社会追债的!
包潇洒:靠!不就是不知把我那小小的食指放往哪里么?活像老子欠你几百万!
“多久了!把创口贴撕掉!”小护士面无表情问。
“刚刚……”撕开后看到食指旁有一条小细缝!
“这样还刚刚?”小护士目露凶光。
“一个多小时前……”包潇洒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不敢面对这“屠夫”。
那个医生跳出来曰:“嗯那要打个破伤风的针。”
小护士也不检查下偶滴手,搞个破纱布包了下。那医生简单问了下住哪里叫什么……
又开了张单交费拿药,还说了句后天来换药。
刚走出那个门外,在走廊中那医生追了出来,又塞了张药单,原来是少拿了一张,只听到他又说,拿完药买本病历来。
只能点头,来到药房拿药,又说去交钱。
在隔壁交了钱,又晃西药房,拿了药回到那医生那问门科。
小护士,坐在一张办公椅上看报纸,那医生不见人影。
把药和单拿到她面前,她说:到隔壁打针。又拿了那医生给的单。
拿着药袋子来到隔壁,包潇洒:哇靠!人真多。
有坐在长椅聊天,有躺在那长椅输液的,还有让护士擦药的。
人的表情不尽相同:有人面无表情,有人苦愁着脸,有人笑嘻嘻……
问了下护士要在哪打针,她把他带到靠墙角中央隔个屏窗,放张办公桌在里面,旁边放了张连体方凳,一个高到腰身一个矮到二三十厘米。
看包潇洒把袋子放在桌上,拿出张纸看了下叫出他的名字,包潇洒也点下头。
坐下。护士说着意示他坐在连体方凳上。
包潇洒:啊!天哪!怎么坐在这凳子上啊!看着别扭!
高就过高了点,矮就太矮了些。
不知怎么坐好,坐上矮的,她就叫他坐高的。
等坐到高凳上了,伸出手准备揉折起衣袖。
也忘了多久没打针了,心中有点怕这个尖细的家伙。
伸出手来。当护士把桌子上那药液抽进针筒后对我说。
把手伸到桌上,见她把针插下包潇洒手腕,他想:奇怪啊!怎么针是打在这地方的?
“打这里?”忍不住问了一句。见那护士没回应,又见那手腕中浮现一个米粒大小的疙瘩,护士说:半个钟头后再来。
带着疑惑走了开去,不自觉又走回那个先前包扎的门科,医生还是不在,来到面无表情的那小护士面前,包潇洒见她抬头看了我就把袋子放在她面前桌上问:接下来再做什么啊?
针你打了?小护士扶了下眼镜问。
他把手伸到她面前:打了!
那只是在试针,你怎么乱跑?回去!小护士好像在表演河东狮吼。也不知哪位武林高手能抵挡这母老虎发威?
包潇洒:靠!不就是少在医院!
心想也不敢回应,慌慌张拿了袋子又晃回打针那里想:
那母老虎也不知是不是来大姨妈了,不好惹啊!
看着时间在一秒一分地走过,半小时后,打针护士叫他的名字。
回到打针那里!
把裤子拉下。
啊?他听护士这么一说不自觉叫出声来。
唉!害怕打针!
一只手挽起衣服,一只手褪下裤子!护士吩咐着。
没办法!照做啦!
闭上眼睛,痛苦的时分要来临了!
……
等半个小时没事再走!护士收拾着道具说。
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回到包扎那里看看还有什么吩咐。
医生呢?面对可能来了大姨妈的小护士面前包潇洒颤抖着声音问。
下班了!小护士爱理不理回应着。
靠!他娘的!叫老子拿病历又不写!包潇洒摇头,骂。
当然不敢对大姨妈护士说罗。回到厂里拿着单给厂长,告诉他明天的明天要换药,他收了钱就回那后天再说。
倒了杯水喝时,一同事问怎样啦!
包潇洒笑得像捡到几百万的样子:没事!小伤!
你怎么那么高兴?是不是可以休息高兴啊?
他这么问,他也觉得奇怪,就像以前有人受伤时,那些人有得笑得比他夸张呢!
当然也不是因为有休息,因为他还打算着明天上班呢!
也不知什么心态!?
也许是庆幸吧!
奇怪啊!……
一天后,身心疲累的包潇洒回家相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