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将哈利抱起来,塞进笼子里,和装着食物、水碟子一起,然后解开了他身上“力松劲泄”。但是哈利让自己像死了一样僵直躺在冰冷铁笼里。
“我已经和莉莉说好了,下午要做魔药作业,没工夫一直和你耗在这里!”斯莱特林发出一声挫败声音。“那你就在这儿饿死吧!”
哈利听着斯内普再次离开,吞了口口水,试图咽下咽下梗在喉咙中硬块,但心里那块硬邦邦东西却怎么也去不掉了。他知道他不该将所有脾气都发在斯内普身上,无论如何,那个少年以为他仅仅是一只宠物,而不是哈利——他根本就不认识真正哈利。他该恨西弗勒斯,因为那个男人清楚他是“他”,而不是“它”,却将他丢给斯内普,让他像一个动物一样被对待。不,都怪他自己,冲动酿成苦果最终只有自己品尝……最终,哈利思维迷失在懊悔和愤恨混乱中,他疲惫陷入沉睡。
哈利被吵醒了。
有人进来,又关上门,两个不同脚步声,却没有一个像是斯内普。
“我已经说了,他这个时候是不会回来。”一个得意洋洋声音说,哈利感到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他被那条格兰芬多母狗迷昏了头。每个周末都和她一起消耗在图书管里,就好像他真学能够很好似地。但事实上,除了魔药学,他甚至没有哪一门能比得过那个波特。”
哈利被一阵纯粹怒火击中了。无论是谁,显然是在说斯内普,而且还侮辱他母亲。如果他现在能出去,一定打烂他嘴!
“哦,亲爱,你可别这么说他。被人听见就糟了。你知道,马尔福一直护着他,就好像是……”一个女人娇笑——当然,哈利一点儿都不认为那是,那笑声听起来让他想起了乌姆里奇——并且恰到好处停在最微妙地方,就好像每个人都该知道下边内容。
“梅林,你居然让我在脑子里想象脱了个精光斯内普裸/体。我诅咒你!”那个人夸张惊呼道:“我敢和你赌一百个加隆,哪怕让卢修斯去cao一个韦斯莱,也比让他和一个斯内普上床更容易忍受些。一个红头发纯血叛徒总比一个不洗头混血杂/种强得多,你说是不是?”他发出猥亵大笑,声音尖利刺耳。哈利忽然认出来了——埃弗里,未来食死徒,开学那天在站台上被斯内普一个眼神就吓得魂不附体斯莱特林。
“你真幽默,小甜心~~”她尖声细气称赞,然后伴着水渍声,响起绝不会听错扁桃体活塞音。哈利觉得反胃,就像自己不小心吃了只蛾子。
当他们停下,埃弗里以一种嘲弄口吻道:“其实,还不是斯内普酿造魔药便宜好用,能给卢修斯省下一大笔钱用来讨好魔法部!该死,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也不用被卢修斯强迫必须听命于一个……”他愤愤不平冷哼一声,继而发出恶心笑声。“算了,宝贝儿,我们不说那些恶心事了。我们……”
他们还想说什么,但是大门砰一声打开了。
有什么应声跌在地上,然后埃弗里发出混杂着沮丧和愤怒惊呼:“sssss……s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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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到斯内普名字被叫出来时候,哈利是无比感激,这表示他不必真被迫收听一场令人恶心交/配行为了。毕竟,在经历了焦急、妒忌、悲伤、懊悔这一系列厄运之后,他已经不确定自己神经是否真能忍受这个,而不彻底崩溃掉。所以,哈利决定为了这个,宽容地从“斯内普恶行记事薄”中划去把他被关进笼子这一项。
一阵诡异到令人不舒服安静中,哈利胃部抽搐成一阵响亮咕噜声。他感到有些窘迫,不知道是否被其他人听到。他从笼子底部冰凉铁板上坐起来,远远离开放在笼子中央小碟子。哈利瞪也一眼装在里边那些闻起来非常诱人牛肉,下意识舔了舔嘴角,然后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猜测床单外边境况上——被人撞破好事埃弗里和那个恶心女人脸上表情一定相当精彩,更别说斯内普……不知道他是否听见了他们之前那些话……就是,关于卢修斯和他那部分。
终于,斯内普那冷酷语调率先打破了屋里沉默。“我似乎警告过你,埃弗里。无论你多想像一只种兔似地四处交/欢,记住,‘远离我寝室’,否则我就让你余生只能和男人上床!”
哈利没有立刻明白斯内普话,紧接着,他听到那个女人自以为很小声问:“亲爱,他说是什么意思?”
“闭嘴!”埃弗里从牙缝间挤出这个词,然后他怒气冲冲转向他室友。“斯内普,你别忘了这也是我寝室,我有权利使用它!”
“你是指把女人带到这儿来权利吗?也许你可以跟历届校长探讨一下这个问题。”斯内普仿佛没有听到对方愤怒一样,他用一种轻柔嗓音说,“唔,当然还有董事会们,我想你未婚妻父亲也愿意听到关于这个消息。”
哈利不清楚斯内普是否真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教授们,但是当他听到埃弗里以一种几乎快要屏息声音抽气时,不得不承认这似乎是一个很成功威胁。“你……别告诉别人,斯内普。请。”埃弗里恳求道。“只有这一次,以后我会滚得远远地,绝不在这里胡来。”他很快说。
当那个女人抗议嘟囔着什么时候,斯内普不耐烦“啧”了一声。“很好,那么还等什么?为什么你不现在就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