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田,你野心不小!”华夏冷笑着问。
“我怎么了,有啥野心?”福田很紧张。
“主张日镁同盟、要称为亚洲一员中心,那是不是你的外交主张?”华夏厉问。
“是,是。”福田糠夫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当然,那仅仅是主张而已,要真正付诸实施,恐怕还是有待商榷的。”
“福田,你有点骨气好不好,你看你隔壁的忠国大爷,多么宽容你,可你还想搞日镁同盟?告诉你,要是你真的一条道走到黑,镁国他妈的也救不了你!”华夏指着还躺在座位上呻吟的布十,“看到了没,照样打得他满地找牙!”
“知道知道,其实镁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福田糠夫说,“你看那镁国大兵,我好心让他们在我们日苯驻扎,可是他们动不动就糟蹋我们日苯的小妞,真是太可恶了!”福田糠夫说到这里,显然是激动极力,忍不住跑到布十面前,照着布十的裆部就是两脚,“打你们个镁国大鸡吧!让你们在玩我们日苯妞!”
布十嗷嗷直叫,“福田,我待你不薄,你个狗日的,竟然也踢我卵子!”
“你还敢说你待我不薄?”福田摘下眼镜,松了松领带,一把揪住布十的衣领,“我他妈今天豁出去了,非整死你不可!还敢说待不薄?上次你到我们国家,硬是要我安排十个漂亮的女优给你,我一时答应的晚了,你就把我按进了马桶!”
“那天不是酒大了嘛,乱性了。”布十难为情地说。
布廊一看,马上走上前,“福田,我看就算了吧,你看布哥现在也挺可怜的。”
“去你个哈巴狗!你们瑛国一向都是镁国的小跟班,你少为布十说好话,小心我连你也一起揍了!”福田糠夫显然是彻底发泄了。
华夏一看,暂且还不能让日苯和瑛国掐起来,忙走过去对福田糠夫说:“福田,我看也算了。其实我对你也不是那么反感,原因有二:其一,你不像小犬蠢一狼,去参拜什么‘茎国神射’;其二,你公开表示过,欢迎忠国崛起。我呢,作为忠国人,还是对你蛮有好感的,就是看不惯你仰仗镁国,其实你还不如向忠国寻求帮助,让忠国老大哥罩着你,保证你舒心!”
福田糠夫放下布十,戴上了眼镜,扣好了领带,又理了理头发,“华夏管家,你说得有理,我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尔后又回过头去,对死猪一样的布十吼道,“要不是华夏管家说情,我他妈今天跟你没完,个驴日的!”
福田糠夫回座位了,布廊还站在那里,“华夏管家,有什么尽管说吧,我知道躲也躲不过去。”
“算你聪明。”华夏点着头说,“你和那个哈巴狗布赖尔相比,还是好很多的。可是吧,你又说什么反美情绪是一种错误,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障眼法,是障眼法啊。”布廊忙说,“你想,我不能一下就和镁国较上劲吧,所以还得给他们留点想头,要不我的工作也难开展啊。怪就怪那个布赖尔以前靠镁国太近了,我要抽身,也得有个渐进的过程嘛。”
“嗯,这个我理解,但是我还是要说两点:第一,奥运火炬传递在你们瑛国是不是一帆风顺?第二,你看看你们的bbc,整天都在搞什么?侮辱、诽谤、恶意中伤?”
“公民有行为、言论自由的嘛,我不可能管得了那么多的。”布廊还想狡辩。
华夏一听可来气了,本来布廊要是很服气的话,也就罢了,没想到他还挺横?“嗵”的一声,华夏一个下劈,把布廊放倒,“他奶奶的,你不挨打皮痒痒是不?非逼着我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