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愁无法解围时,突然脸上一阵痒酥酥的感觉——原来旁边的紫月见自己醒来,高兴得开始舔自己。
少年灵机一动,指着紫月道:“这个,雷德鲁伊是这条狼宝宝的名字,我在梦里叫它不要舔我。”听了这话别说艾诗妮一脸狐疑,就连紫月都是十分茫然地看着罗格,然后像人一样对着罗格摇头。看到幼狼的动作,这强悍的少女那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立刻又一记粉拳打在罗格胸口,那种沉闷的感觉让少年几乎晕去。而这时在外面听见里面对话的朗德拉掀开门帘进来,正看到罗格被艾诗妮一拳打在胸口。她心头一阵不快,一个箭步上前,只听“啊”的一声——这赛库鲁族的准酋长被比她大十岁还不止的萨库凶女酋长一只手勒颈、一只手锁臂给制住了。艾诗妮待要挣扎,朗德拉左手一紧右手一拉,顿时少女喘不过气来,手臂感觉要被拉断似的。
只听后者道:“预言之人梦里说的雷德鲁伊想必大有深意,你就让他说完又有什么打紧?来不来就下重手,万一打伤了你们德鲁伊长老怎么办?”
“我……”艾诗妮脖子被勒住,十分难受,说话都困难。
罗格虽然吃痛,但知道艾诗妮对自己并没有恶意。现在看到她痛苦的样子,心中怜惜,对萨克匈这艳丽的中年美妇道:“朗德拉酋长,艾诗妮对我没有恶意,请放了她吧。”
“哟,心痛了?原来预言之人也是个多情的种。我偏要叫她吃些苦头。”说罢朗德拉受伤又加了一份劲,艾诗妮难受的几乎要哭出来了。
“要别人吃苦,你自己只怕也不好受。”只听朗德拉背后一个冰冷的声音将话说完的时候已经将双手从朗德拉腋下穿过,再向上一伸之后压住了这美貌酋长那向来高傲抬起的头。原来屋外的彻琳丽尔见朗德拉进入屋内发生响动后跟进来,见艾诗妮被欺负了,所以立刻也对朗德拉以牙还牙。熟女酋长立刻感到由身体连接头部的血脉被似乎都要隔断一般,脸色很快就变得不正常的白:“你……你敢……”她显然说话也十分困难,但还是锁住了艾诗妮不放。
罗格见三个女人一个让另一个难受时,心中除了难受之外竟然隐隐还有些得意,但他知道时间一久只怕两人都要受伤。少年一下垫起身来,两下小跳到朗德拉身边伸手去挠她的痒痒——他知道如果如果这熟女酋长先放手的话,那么彻琳丽尔也自然会松开。不料罗格刚刚苏醒便用力起身,血液尚未完全流入大脑,所以一下没有站稳扑了过去。只听“哎哟”一声娇嗔,朗德拉的左乳房被扑过来的罗格给结结实实的握住。近来不断事情发生的她好久都没有碰过男人,而先前在湖边的一吻已经挑起了情欲,现在被先前和自己亲热的少年握住了敏感部位,她只觉得阵阵销魂的感觉传来的同时又感到大脑缺血的痛苦,一口气提不上来便软软地倒在了罗格的胸口上。熟女酋长一软,把艾诗妮也被拖到了罗格的怀中,而少年抓住的“东西”一下失去平衡之后慌乱之种抓到了另外一个比较稳当的“东西”——冰冷女保镖的胸部。本来以彻琳丽尔的臂力就算是熟女酋长和艾诗妮两人摊倒也不会拖动到自己半分,但此刻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地方被紧紧抓住,那种轻微的疼痛中却有着一种从未感受过的舒服,让她也立刻瘫软了下来。这下倒霉的可算是罗格:三个身强力壮的女战士硬生生压到手足不全的自己身上,那还不苦不堪言?
只听他“哇呀”一下惊天动地地惨叫了出来,外面的赛库鲁、萨克匈两族人一下冲进了屋内,看到这一幕之后众人虽然不明所以,不过见这三男一女没有事之后都识趣地走了出去。屋内只留下不断喘气的男女和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发生的紫月。
还是被压榨得最惨的罗格首先道:“这个三位女士,你们要是再不起来,雷德鲁伊就变成死鲁伊了。”
“你叫那个萨克匈族的贱女人先放手!”
“小骚货,嘴里放干净点。哎哟,婊子,你轻点!”
“再不放开我们酋长,我就……啊,你干什么啊?死罗格还不放手?”
“好了好了,我快没气了,大家都别玩了。朗德拉,你年纪最长,怕别跟两个小妹妹当真吧?”
朗德拉听到“年纪最长”这句话差点气得耳朵冒烟,手上更加了一把劲。艾诗妮吃痛之下双手乱抓一下逮住了罗格的头发,狠命抓住了不放。
罗格喘气本来就困难,这时头发又被逮住,他满脸通红,难受之下左手不由得使劲捏彻琳丽尔的胸部,希望她放开朗德拉。可赛库鲁族的第一女勇士虽然又痛又痒,但看到酋长受困依旧要紧了牙关支撑,四人形成了“接龙”牵制的局面。到了最后罗格快要窒息时,右手又像长出来似的,朝着三女一挥之后,她们“啊”地轻叫一声便全身没有了力气,抓住别人的手也松了。少年这才吃力地将身体从众美的“肉山”下拖出来,坐在旁边不断喘气。
“喂,罗格,你刚才用了什么邪法?怎么我一下自己感到身体都冰冷麻木,接着就没有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