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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兴郁闷的在嘉兴城里乱逛,郭靖夫妇去铁枪庙祭拜去了,自己无事可做,只好毫无目的的在嘉兴城中乱逛。突然,一名衣着朴素的壮汉跌跌撞撞的跑来,一边跑一边喊道:“不好了,陆大善人家出事了!”
赵云兴闻言心中一动,一把拉住此人道:“这位兄台,你所说的陆大善人可是陆立鼎陆大员外?”
那汉子见挣不开,恼道:“你这汉子好没道理,这嘉兴城中还有其他员外姓陆吗?别挡着我,我要去报官……”汉子还没说完,却见赵云兴早已松开他跑出去了。
汉子愣了一下,突然好像想起什么,对赵云兴喊道:“哎!这位兄弟,你跑错方向了,陆员外家在这边呢!”
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杨过住的那个破窑,正见一个缁塌汉子用力挥舞着一颗大树与一名道姑争斗,脱口道:“我靠,好大的力气。”
武修文兄弟听到有人夸奖他们的父亲,登时将小胸膛挺得老高,但赵云兴的下一句话却让他们羞愤欲死。
只听赵云兴道:“不去种田真是可惜了!”武氏两兄弟顿时怒目相看。
“小兄弟,还请留些口德!”一个声音喝道,赵云兴回头望去,却一名老者盘坐在一旁。那老者两鬓如霜,形容枯槁,双眼翻白,是个瞎子。原来柯镇恶听到有人辱及南帝传人,心中不喜,遂出言喝止。知道这位就是郭靖那脾气最为暴躁的大师傅,当下也不多说,凝神向争斗处看去。
此时武三通渐已感吃力,黄衣道姑却越欺越近。突然间黄影幌动,她竟跃上武三通手中所握栗树的树梢,挥动拂尘,凌空下击。武三通大惊,倒转树梢往地下撞去。黄袍道姑格格娇笑,踏着树干直奔过来。武三通侧身长臂,一指点出。她纤腰微摆,已退回树梢。此后数十招中,不论武三通如何震撞扫打,她始终犹如黏附在栗树上一般,顺着树干抖动之势,寻隙进攻。
这一来武三通更感吃力,她身子虽然不重,究是在树干上又加了数十斤的份量,何况她站在树上,树干打不着她,她却可以攻入,自是立于不败之地。武三通眼见渐处下风,知道只要稍有疏忽,自己死了不打紧,满窑洞老幼要尽丧她手,当下奋起膂力,将树干越舞越急,欲以树干猛转之势,将她甩下树来。
正当赵云兴看的津津有味,却突然听到柯镇恶大叫:“芙儿,你也来啦?快叫雕儿咬这恶女人。”跟着便有一个女孩声音连声呼叱,空中两团白影扑下来,却是两头大雕,左右分击,攻向李莫愁两侧,正是郭芙携同双雕到了。赵云兴好奇的回头望去,却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在柯镇恶身边蹦蹦跳跳大呼小叫的指挥着两只大雕攻击李莫愁。心道:不愧是黄蓉的女儿,果然古灵精怪,可惜原著中被黄蓉宠坏了。
李莫愁见双雕来势猛恶,一个筋斗翻在栗树之下,左足钓住了树干。双雕扑击不中,振翼高飞。女孩的声音又呼哨了几下。双雕二次扑将下来,四只钢钓铁爪齐向树底抓去。李莫愁曾听人说起,桃花岛郭靖、黄蓉夫妇养有一对大雕,颇通灵性,这时见双雕分进合击,对雕儿倒不放在心上,却怕双雕是郭靖夫妇之物,倘若他夫妇就在左近,那可十分棘手。她闪避数次,拂尘拍的一下,打在雌雕左翼之上,只痛得它吱吱急鸣,几根长长的白羽从空中落了下来。
郭芙见雕儿受挫,大叫:“雕儿别怕,咬这恶女人。”赵云兴闻言眼皮一翻,心道:靠,没大脑啊,人家是顾及你爸妈,又不是怕你这双掉。
李莫愁向小女孩望了一眼,见这女孩儿肤似玉雪,眉目如画,心里一动:“听说郭夫人是当世英侠中的美人,不知比我如何?这小姑娘便是她女儿吗?”
她心念微动,手中稍慢。武三通见虽有双雕相助,仍是战她不下,焦躁起来,猛地力运双臂,连人带树的将她往空中掷去。李莫愁料想不到他竟会出此怪招,身不由己的给他掷高数丈。只雕见她飞上,扑动翅膀,上前便啄。
李莫愁若是脚踏平地的话,双雕倒也奈何不了他,但此时人在空中,无处借力,如何敌得过这空中猛禽?情急之下忙挥动浮尘护住身体,同时左袖一挥,三道寒光激射而出,赵云兴见状,不敢怠慢,忙大喝一声小心,同时弯弓搭箭,箭尖直指李莫愁。
“嗤!”就在他要开弓时,一声破空声传来,目标直指赵云兴,赵云兴慌忙躲开。耳旁传来一声冷笑,柯镇恶道:“早在你来时就觉得你图谋不轨,果然被我料中,哼,瞎子我眼虽然瞎了,但心却没瞎,想出手偷袭,先得过瞎子这关!”声音铿锵有力,正气凌然,好似赵云兴真的是个十恶不赦之徒。
赵云兴无暇理他,掉头向战场望去,却见武三通已经趴在地上不动了,心中恼怒,大声呵斥道:“混蛋,你的心没瞎干嘛拦我?你到底清不清楚我要射谁啊?”
柯镇恶闻言一愣,原本他见赵云兴刚来就出言不逊,认定他是李莫愁一方的人,是以一直小心留意,刚才听他弯弓,也没管他要射谁,直接出手阻止,现在赵云兴如此一问,却不知如何回答。
就在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手里抓着一只公鸡,嘴里哼着歌谣,一蹦一跳的向这边走来,看见窑洞前有人,叫道:“喂,你们几个,对,就是你们,到我家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