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集诗妓痴想唐伯虎遭骂
诗妓痴想唐伯虎遭诗骂
武宗智擒宁王贼凯旋归
(1)南京故宫――武宗的行辕。两天后的傍晚。
武宗:“听说南京的秦淮河最为繁华,唐公子号称‘江南第一风充才子’,必定游过的,可否带朕一游?”
唐伯虎:“李娘娘不吃醋么?”
李凤姐:“缘分由天定――该散时,铁练子也拴不住,该聚时神斧也劈不开!”
唐伯虎:“那好,咱们都打扮成穷书生模样。再带4名侍卫着便衣,跟随于后。”
(2)秦淮河畔。接上场。
灯红酒绿的画肪,星星点点,似同一条披满金星的巨龙,蜿蜓秦淮河上……
一艘豪华的画航,有锦绣房间及歌舞台。歌妓8名,以及老鸨,童仆保镖等人……
华灯缤纷,月明星稀,倒影河中,粉红黛绿,分外鲜艳,……
唐伯虎:“这画舫,号称‘蟾宫’,一桌花酒,要银百两。”
武宗:“你来过么?”
唐伯虎:“当年无钱,如今规正,只在岸边饱过几次眼福。”
武宗:“好,朕登船一看!”
(3)豪华画舫上。紧接上场。
武宗、李凤姐、唐伯虎和江彬陆续上船。
众歌妓对他们朴素的装束,投以不屑的目光……
诗妓花魁,依着栏杆朝他们讥笑“嘻嘻嘻……”
唐伯虎责问:“依栏何事笑嘻嘻?”
花魁:“笑你寒儒穿布衣,几年攒得百两银?”
老鸨:“看你们的穷打扮,莫说100两银子,恐怕10两银子也拿不出来!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这姑娘叫啥名字?”
唐伯虎:“叫啥名字?”
老鸨:“说出来吓侬一跳!她是南京诗妓花魁赛貂蝉。”
江彬掏出一张银票,递过去。
老鸨:“阿侬不要银票,恐怕是假的。”
江彬把银票收起,取两绽银子,“啪”一声,撂在桌子上。
老鸨拿起银锭,喜笑颜开,连忙赔笑:“不知贵客临门,有失远迎,坐,请坐,请上座!”
武宗4人入座。
老鸨把8名歌妓全叫到跟前:“快歌舞侑酒,接待这4名贵客!”
花魁仍然起疑,满心不乐意,勉从其难,嘟嚷道:“还不知是从哪里偷的银子哩?”
老鸨:“咱不管他偷的抢的,吃了咱的花酒,就是咱的。”
于是叫4名歌妓侑酒,分依在武宗4人身旁。其余4名在歌舞,两个琴童伴奏……
第一支歌:
偷情
约郎约到月上时,
月上子山头弗见渠。
咦弗知奴处山低月上得早,
郎处山高月上得迟。
4个歌妓唱毕,一齐跪到案前:“请贵客给赏!”
江彬:“你们唱的啥子歌哟?我们都听不懂,不但不赏,还应退钱才是!”
花魁:“请问侬是哪里的人?”
江彬:“我们是北京人!”
花魁:“侬到的什么地方?”
江彬:“南京。”
花魁:“侬北京人,会不会南京的歌?”
江彬:“不会。”
花魁:“阿侬南京人,也不会北京的歌。侬到南京来,就得听阿侬南京的歌!侬听不懂――活该!”
江彬:“好,歌听一半,酒吃一半,退金一半,就此告别!”
老鸨:“不是阿侬不唱,是侬不听。退钱有啥子道理?”
江彬:“不是我们不听,是我们听不懂!”
花魁:“是你们听不懂,不是我们不唱!”
江彬无言以对,想了折衷的办法,以便找台价下:“好啦,酒也不吃啦,歌也不唱啦,请花魁给我们每人敬口‘皮杯酒’算啦!”
花魁:“好!”随噙了一口酒。
江彬仰起脸来,张开大口,等待接“皮杯酒”……
花魁走到江彬一尺远近,照着江彬的脸:“呸”一口喷了过去!
江彬:“嚷哟!我的妈呀!眼睛好痛呀!……”
江彬用手帕擦了片刻,忍住了痛疼:“我们北京的‘皮杯酒’是口对口的。”
花魁:“阿侬南京的‘皮杯酒’是口对脸的!”
江彬:“你胡说!”
花魁:“你癞哈蟆想吃天鹅肉!”
唐伯虎:“你想的男天鹅是谁?”
花魁:“阿侬想的男天鹅是唐伯虎!”
武宗等一惊!窃窃私语……
唐伯虎:“你见过唐伯虎么?”
花魁:“唐伯虎是南京的解元,号称‘江南第一风流才子’、‘龙虎榜中名第一,烟花队里醉千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又聪又俊,又会画画,又会写诗作文,差一点没考中状元。像这样的风流才子,谁不向往呀?”
唐伯虎:“我可听说过,唐伯虎不只聪俊风流,他还非常重情重义。像你这样的妓女,有眼无珠,只重衣冠和钱财,等到人老珠黄时节,唐伯虎的肉,也不会叫你吃的!”
花魁:“我就是熬活寡100年,也不会吃你这样的肉的。”
唐伯虎:“侬想吃唐伯虎的肉,可唐伯虎不会叫侬吃的!”
花魁:“侬咋能知道哩?”
唐伯虎:我赠侬一首诗:
鼠目寸光披人皮,
误把泰山当丸泥。
锦绣空包驴马骨,
这人骑过那人骑!
武宗等哈哈大笑,奚落花魁……
花魁恼羞成怒:“侬骂人:”上前撕打……
江彬:“婊子,大胆!”把桌子推倒,碗碟唏哩哗啦散落在地……
老鸨:“唉呀,反了!快打!”
保镖、琴童、歌妓蜂拥而上……
武宗怕事闹大了,暴露了身体,急忙宣谕“快走!快走!”率江彬、李凤姐和唐伯虎急忙下楼……
两个保镖都是彪形大汉,手持长剑追下船去,抓住江彬的衣领,打倒在地,随即用脚把他踢到河里……
武宗高呼“来人!”
4个便衣侍卫这才发现情况,连忙掏出宝剑上前跟两个保镖武打(“武打”由武打导演设计)。然后从河里拉出江彬,狼狈走开……
江彬似是落汤鸡,边走边骂:“等明天再来收拾他们……”
(4)南京留守太监刘琅府中客厅。上场数天后的白天。
太监留守刘琅和刘瑾皆被软禁此府中。等待南昌宁王和河北兴济的两个国舅――张寿龄和张延龄。
少顷,两个国舅带随从曹鼎等二人,风尘扑扑来到。
张寿龄进门拱手:“两位公公福安!”
太监刘琅:“张国舅万安!,请坐!请坐!”
张国舅落坐。
太监刘琅:“来人!”
随即进来两个小太监。
太监刘琅:“领那两位大管家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