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秒,如果我可以利用好这一瞬间,那我就可以一箭双雕了,而且,我只有开一枪的机会,刚才虽然有着消音器来把枪声降到了最低,可,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不会发现什么。现在,在他们的面前,我只要在开一枪,就会彻底的暴露了我自己的位置。只要他们发现了我,他们是不会对躺在地上的刺猬手下留情的。赌一次,如果可以抓住着0.1秒的时间,那就可以让刺猬安全的脱身了。
心如止水,我在等待着机会,此时此刻,天地之间,仿佛只有我自己存在着,心中一片的空明。在我的眼睛里面,他们两个移动的速度竟然变的那么缓慢,我甚至可以看清楚他们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他们的表情。他们的身体在缓缓地重合在一起,没有预压扳机,我果断的扣下了,这是一颗曳光弹,随着一道流星一般的光芒滑过了黄昏后的夜色,穿过了他们的身体,在他们的惊讶的神情之中,他们的身体随着弹口在飞速的消失着。在这一刻来临的时候,刺猬也一个翻滚,拿到了在身边的手枪,就那么躺在地上对着东北虎他们射击着。她这样盲射除了让他们很快的把自己藏好外,是不会有什么效果的,可对于我们来说,已经够了。在他们藏到树后的一瞬间,她已经拿到了m4快速的换好弹夹,朝我这跑来。
再一次的拉动了枪栓,把子弹推上了膛,可,看着在瞄准镜里面出现的人头,我真的不能就这样扣动了扳机,就算我可以精确的爆头,可也不能保证他们不会在我爆头的一瞬间离开了人体,那样,我就白杀了一个人了。我只能把枪口移动了一点,准确的击倒了刚刚露头的“蝎子勇”旁边的树干上。
“虎哥,他不敢打我们的,他怕伤到肉身!”看透了我的意思的他喊到。
随着他的喊声,他们全部都露出了头,东北虎把右手比成为了手枪状,指着自己的头,对我挑战性的大笑着。在狂笑的声音之中,他们朝奔逃的刺猬追了上来。
凡事有利就有弊,他们虽然有着肉身的保护,让我不能将他们和肉身一起毁灭,可,那肉身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牵线木偶,一切都要靠他们控制,这样一来,他们就不能百分之百的发挥出他们的灵力了,跑动起了的他们也和刺猬的速度差不多,这样的结果,也正是我想要的。
在刺猬跑过了我呆的树下的时候,丛树上跃下的我拉动了绑在扳机上的藤条,一瞬间,60发m16自动步枪的子弹朝他们狂泻着,被这突如其来袭击之下的他们在回过了神之后,我已经带着刺猬跑在了他们的前方了。回过身的我看着在我们后面的他们对他们竖起了我的中指,开怀的笑着。
在他们的怒气之中,一场丛林追逐战开始了,一心要诱惑他们上钩的我总是在尽己所能的一次又一次的挑逗着他们,盛怒下的他们对我们也展开了残酷的追击,在经过了几次交火后,感到了对消灭我们已经是手到擒来的事情的他们被我们成功的诱惑到了谷口。
看到了谷口,由于入谷的时候为了轻装没有带通信工具的我们,还不知道现在的雄狮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觉得应该有必要在提醒他们我们到来和让东北虎他们死咬住外面不放,会一直追着我们出谷,我和刺猬决定了在谷口出狙击他们,让他们感觉到我们是要阻止他们出谷。
看着我们快逃出了谷口,“花寡妇”谢瑶对东北虎说到:“虎哥,等会,我觉得怎么有些不对啊,他们好像是要把我们吸引出谷!”
听到了她这么说,被怒气昏了头的他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对“蝎子勇“他们做了一个停止追击的手势。就在他们停下的一瞬间,我射出的一颗狙击步枪的子弹穿过了“蝎子勇”付着的肉身的右胳膊,在这打击之下的他,一下子被子弹的力量带出了肉身。离开了肉身对他来说就代表了死亡,随着“刺猬”一串精确的点射,他的身体被穿出了几个的洞,虽然是普通的符弹,可被穿了几个洞的他,不能马上的魂飞魄散了,还是被打的躺在地上痛哭得哀嚎着。在他旁边的另外一个恶灵看到他的样子,一急之下,脱离了肉身,想用自己的灵力逃窜,可,我的m200是不会给他机会的。就在他脱离肉身体的那一瞬间,狙击步枪射出的赤色符弹已经亲吻了他的身体,只是从肉身上离开的他还没有能够落地就已经被打的魂飞魄散了。
看着“蝎子勇“在哀嚎之中那慢慢的消失的身体,”东北虎“愤怒了,不顾”花寡妇“的阻拦,拎着枪朝我们冲了上来,来不及换狙击步枪的子弹,把枪砸向了他我拉着”刺猬“的手就逃出了谷口。在离谷口50米的空地上我刚刚落下,他们两个也跟着追出了谷口。不同的是“东北虎”来追我们,“花寡妇“是追他出来的。
落了地,观察了周围,没有感觉到有伏兵的他指着我说到:“我以为你会在这布下埋伏的,可,现在,没有人的味道和温度,你就等死吧,我要你给我的兄弟填命!”
我看着周围,自己也没有发现雄师他们的踪迹,不过,我确定他们一定在这,于是,我对他说到:“东北虎,你没有机会了,这一次,你逃不了了!”说着,我朝旁边说到:“都出来吧,你们做的很好,我都没有发现你们藏身的位置!”
我的话音刚刚落下,随着呼啦啦的声音,他们从地下的掩体下蹿了出来,看着他们在淌着水的身体和被水泡的发白的皮肤,我看了看,说到:“怎么没有野牛呢,他跑那去了?”
刚刚说完,我感觉脚下的沙土一动,我赶忙跳开了,只看见从我刚才站的地方蹿出来的野牛摇着头说到:“老大,你那不好站,怎么就一定要站在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