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那大禹帅伯益和一众人等来到那淮河之畔,疏导水势,那巫支祁手下小妖赶紧报之。
那淮河之中起了一个漩涡,片刻之后,巫支祁帅一众小妖从那漩涡出了水面,现出身形,那巫支祁说道:“兀那大禹,又来我淮河捣乱,还不快滚,再来骚扰,定然吃了你的心脏。”
大禹骂道:“你这妖怪,自称淮河河神,阻挠我人族治理水患,实是为了掳我人族子民,为你炼制魔功之用。如今我已请到帮手,你就等死吧。”
这时,那风后骑九色鹿,从天而降,落于阵前,说道:“孽障,还不速速就擒。”
巫支祁看那风后到来,口出狂言,不由怒笑道:“何方道人,大言不惭,看打。”
说完,巫支祁提一杆铁枪纵身跃上岸,向那风后刺来,风后微微一笑,当即跳下九色鹿,取出莫邪宝剑,架住铁枪,两人就在阵前厮杀。
这个剑锋招招不离咽喉,那个铁枪式式胡乱抵挡,这个身形飘逸,那个步伐凌乱,这个胸有成竹,那个心神慌乱。
巫支祁眼见形势不利,正慌乱间,那风后使那莫邪宝剑,依照势大力沉地重劈砍下,巫支祁赶紧用铁枪招架,那铁枪不过寻常兵器,抵挡一阵,已是裂痕处处,这一下,当即将其劈断,巫支祁不由大惊,弃了残枪,就要逃跑。
那风后跳到空中,取出九天息壤,锁定巫支祁所在的空间,空中砂石源源不断落下,生生将那巫支祁夹在土中,风后说道:“巫支祁,此乃九天息壤,内中全是先天戊土之力,无一丝水之元力,你可借用,现在你已经被困住,不要徒劳挣扎,乖乖听话,还有一条活路可走。”
那巫支祁早被挤得说不出来话,风后自当其默认,取出一道符,扔了出去,那符当即变成一道金光,钻入巫支祁天灵盖中,消失不见。
这边大禹帅一众散修也杀散众小妖,见巫支祁已就擒,都是大喜。
那大禹问风后:“风后仙长,此獠杀我人族甚众,做恶多端,何不将其斩杀?”
风后笑道:“就是因为他罪孽深重,所以要让他受罚,只是简单杀死,是难以赎完他的罪的。我观这淮河之源有一井,深达万丈,可将此妖锁于井内,我已在他体内下了禁制,可以源源不断从他体内抽取水之元力,可以用来调控水势,日后这淮河不会在出现大的水患。一面作为他的惩罚,一面也是为人族造福,为他自己赎罪。如此可好?“
那众人一听,想想这样也算废物利用,就同意了风后的提议。
风后收了九天息壤,那巫支祁已被下了禁制,一丝法力也无法调用,只能任凭风后摆布,风后造了一条锁妖链将那巫支祁捆住,沉入淮井,又在那井口布下阵法禁制。从此,那淮河水势平稳,淮河区域水患终于平息。
风后见状自告辞回青峰山去了。大禹帅众人又去治理黄河。
这黄河起源于巴颜喀拉山,一直向东奔流入海,不过沿途经过几座大山绕行之处,多是水患频发区域,大禹用那定海神针测量整条河的水势,规划了黄河河道,将沿途阻碍之山一一劈开,使那黄河之水能顺利通过,不再四处泛滥,这日到了孟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