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孙衍东放下水杯,用两个手指,习惯性地抽了抽架在鼻梁上的宽边眼镜,“今晚大约八点三刻,我从家里出来。顺便说一下,我家住在一单元,当时,有朋友约我喝茶斗地主,刚出门就碰上俩孩子。”
“俩孩子?”郝憬禹皱眉,“能想起他们的模样吗?”
孙衍东:“大约十五、六岁,阳光灿烂的样子,俩孩子的个头应该都比我高,个子大约都在一米七以上,一看他们就不是当地人。开始,我还以为他俩是学生,可是,他们向我打听四单元三号,我就问了,这么晚,你们找四单元三号干嘛?其中一孩子告诉我,四单元三号的郑老是他的舅舅,那孩子有严重的海岛口音,郑老也是海岛人,所以,我认为这就是普通的外甥到了舅舅家,于是,我给他们指了路。可是,等我斗完地主回来,却发现小区里警灯闪烁,而且,此起彼伏,一打听,才知道郑老出事了,于是,我就找警戒线上的武警,要向您汇报这一情况,不知是否有用……”
“孙教授,这一情况太重要了,”郝憬禹真诚地,“我代表重案刑警队向您表示最真诚的感谢!这样,孙教授,您还得帮我们一个小忙。”
“嗨,别客气,”孙衍东谦虚,“为警方出力,早日破案,本是我们做市民的责任。”
“曾松勇,你来,”郝憬禹叫来曾松勇,“你带孙教授到隔壁,会同拼图组的技术员,拼出那俩孩子的相貌。”
“是。”
“其实,不用拼相貌图,”孙衍东道,“我们小区大门入口处,有摄像装置。”
“噢,这样最好,”郝憬禹道,“你能帮助我们去辨认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