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周教授在吗?”郝憬禹道,“我想见见他。”
“在呐,”曾松勇答,“我去叫他过来。”
“慢,”郝憬禹叫住他,“请他到郑老的书房,别在外面挡住工作人员的现场勘察。”
“是。”
周教授大约六十来岁,矮矮胖胖,白白净净,当然,还文质彬彬,他说:“今天下午六点左右,我还见过郑老,我给他送稿费来。”
“送稿费来,”郝憬禹问,“是现金吗?”
“是,是现金,大约有七千多元。”周教授解释道,“这期天大校刊上,我俩都发表了文章,下午,我去校刊编辑室领取了我的那一份稿费。因编辑们知道我俩是邻居,所以请我将郑老的稿费顺带领回。”
“你见他将钱放哪儿么?”
“哦,”周教授想想,“当时,我给他稿费的时候,是在他别墅的大厅里,他顺手就将钱放在茶几上。”
郝憬禹问曾松勇:“对郑老的家,是否已全面勘察?”
“是。”
“发现有现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