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那人走了。”
想不到期待的居然只是这个答案,失望啊。
我还抱着幻想问:“完了?没有了?”
“没完呢。后来那个女孩醒了,却发现――”那头又故意吊我胃口。
“拜托了,快说吧。”我几乎是央求她了。
“那个死人居然没有替老娘我脱袜子》”声音猛地陡升八度,吼道。
第一反应――神经病,肯定是脑袋锈掉了。
可是总觉得有点不对。那声音怎么就那么熟悉呢?好似最近听到过,肯定是我认识的人。要么是朋友,要么是同事。
朋友?同事?啊,想起来了,是她!
“我现在很生气,你自己说个方式来补偿我,否则我跟你没完。”电话那头继续吼着。
今天我总算长见识了。以前总觉得“河东狮吼”这词太夸张了吧,这么能把柔情似水的女人跟威武强壮的狮子联系在一起呢?今天我算是见过事实了。女人是水做的,没错。可是有的女人是用松香水做的。
“哎呀,我的大小姐啊,等下我去买早餐,送到你的床前总可以了吧。”我几乎是乞求着。
“哼,今天本姑娘我高兴,就不跟你小孩子一般计较了。”说话的时候装作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俨然一副大人教训小孩的架势。
居然说我是小孩?
靠!有没有搞错?我会蹒跚着满屋跑的时候,还不知道你在你妈肚子里哪个地方窝着呢。我心里嘟哝着,嘴巴里却应承着:“好的,我这就去。”
说完我就出门了。
一路上我总觉得自己有时还真人如其名:虚伪(许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