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坐上面,尤其靠窗户的位置。坐在这里可以看见外面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中间的那堵玻璃墙把外界的忙碌隔离开。在这个里面就是休息的时间,你可以什么都不用去想,放松心情享受着属于自己的温馨,品尝属于自己的美味。
时间刚好是午饭的时间,里面的人很多,一路过去,基本上人都坐满了,也有空的,只是桌面上一片狼藉,还没来得及收拾。服务员穿插在桌与桌的空隙间,忙碌地收拾着餐桌,可是还赶不上来客的速度。
还好,我注意到在角落里还有张桌子,以最快的速度抢占了。终于可以坐下来了,全身不由一阵轻松。她也放下包,整理了下稍微有点凌乱的头发。也真难为她了,毕竟这城市夏天的气温是出去的恐怖,尤其刚经过公交下车时人潮的洗礼,如果还能发型不乱也算是奇迹了。想想电影里描述的英雄,可以在瞬间击倒对手,最后还可以潇洒地甩甩头发在现实社会是不可能存在的,毕竟那是影视作品给人看的,假使主角都摔得狼狈不堪那也太差劲了,何谈什么票房呢。
看看她,惬意地靠在椅子上面,眼睛微闭着,呼吸已经逐渐平缓,享受这里面空调吹拂下的徐徐凉意,还有店里独有的舒心。仔细看可以看到她穿着外面的那件裙子最上面的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错开了,也许刚下车的时候被人流挤开的吧。外围打开了,微微露出里面那罩杯的纯白上边,更要命的是罩杯根本就包容不住里面那双丰满,已经被顶得快呼之欲出了。天,不可能吧,她的罩杯最起码是35往上飙的,在车上因为有着纽扣的束缚没有这明显。脱离了纽扣的约束,那爽豪乳挺直了身体展示了自己的魅力,仿佛向世人展示它那傲人的身姿;更要命的是她背靠在椅背上,更突出了她胸前的两点。那种杀伤力,对于雄性动物无疑是致命的。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丹田的热血一下冲上来,身体的某个部位一下昂扬起来,整个面部因为极度兴奋憋得潮红,脸上火辣辣的,此刻的我心跳频率达到最少180/m.
不安地抬头看了她一眼,还好,她依然在假酣。假使她看到我现在这样,我不尴尬得撞墙才怪。
仔细想想,今天发生的事情也太离奇了吧。
记得小时候,家人带我算过命(我老家的风俗,在很小的时候就找个所谓的算命先生算命,家人对于这个挺甚重的,甚至于算命的结果直接影响你人生命运).我清楚地记得我家人逼着我去我们旁边村找我们那带有名的陈瞎子替我算命的那次。那会他拉着我的手仔细摸了半天,最后意味深长地对我家人说:“这个小孩长大后能成大事。不过这个小孩在未时出身,那肯定命犯桃花。所以一定要把握好自己,会找到一个可以相守一生的人的。”当时我听了,我就哈哈大笑,“命犯桃花”,也太搞笑了吧,那时我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
长大后,也没把这个当回事,不过后来的人生经历告诉我虽然有花瓣落在我身上,但是只有可怜的几瓣,还是落错地方的。不止一次我自嘲过,我还“命犯桃花”呢,连桃树都没见到。要我“命犯桃花”,除非我去做果农――专种桃树的果农还差不多。然而似乎今天是我的桃花日,一天居然看到同一个人的三次咋泄春光。
我拼命地想压抑自己的冲动,然而情况现在已经完全不受我的控制了,依然激昂地抬着头。哎,既然现在管不了它,那就不管了,反正它站累了就会稍息的。我不禁想到一个问题:男人是什么?男人就是种动物,说难听点男人就是禽兽。只不过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有区别:在冲动的情况下还有自己的理智能控制自己的行为的那是禽,有着自己的原则;如果只是随着自己的欲望,不顾及任何的后果,那只能说是野兽。假使在这样的春光之下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只能说是李莲英转世,或是天生ph小于七(阴性,也就是通俗的玻璃)。(顺便牢骚句,假使李莲英见到这样情形说不定“他”也后悔啊,毕竟做那行不是做和尚,做和尚后悔了还可以还俗,做那行,踏行的第一天可就《一剪梅(没)》,再没扳本的机会,顶多以后多唱那首《把根留住》发发牢骚而已)
当服务员把要的东西放在面前,我一下从迷糊种惊醒了,那样子肯定很狼狈。还后面部的潮红已经消退一些了,也不过是较之之前好一点点而已。
此刻她也睁开眼睛,然而并没有先看面前的菜,倒是先在我的脸上瞧啊瞧的,闹得我原本已经有点消退的潮红再次涨上来。
“你――”带着很惊奇的语气,用手指着我说。
“我什么啊?难不成我脸上有字么?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我长这么大还没哪个女孩子这么看过呢。”我被盯得没法,我只得求饶地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