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一天,我发觉小可爱好几天没来上班了,我问王萍,她说张新辞职了,我不相信,去问康建设,康建设也说张新辞职了,我这才相信。
我对康建设说:“张新辞职了你怎么不和我说啊!”
“我为什么要和你说啊!”康建设回答,却是在反问我。“她辞职的事我们都知道,为什么就你不知道啊!她自己都没和你说,我们怎么对你说啊!”
康建设的话让我哑口无言,内心纠结。
我给小可爱打电话:“张新,为什么辞职了?”
“我要去上海了。”小可爱在电话里说。张新有个很牛的爸爸,生意早就做到上海去了,这个我知道。
“怎么也不和我说说啊!”我说。
“和你说有什么用呢!你会挽留我吗?”小可爱在电话里语气幽怨。
“、、、、、、”我无语。
“算了啦!和你开玩笑的。”小可爱看我无法回答,自己又说。“蔡松,祝你幸福,再见了!”
挂了电话后我愣了好久,呆呆坐着,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她们在的时候,我从来没觉得会有这一天,还经常为她们烦恼,现在她们一个一个的离去,我才想起她们的好来,才觉得心里也会难过,也会伤心。
天气越来越热,没有空调晚上不太能睡好觉了,我和崔笑到了晚上,会穿着背心和大裤衩子,沿着人民路一直向南,经过前锋小区,再拐到华联商厦里面溜达一圈,终点是老体育馆,呆到零点过后,我们才会摇摇晃晃的往回走。
晚上溜街的人很多,有情侣,有一家几口,也有象我和崔笑这样的青年,往往还有一阵又一阵的美眉,在不太明亮的街灯下,她们穿着吊带小背心配短裙子,分外招摇,让我和崔笑看的两眼放光,口水直流,一路滴滴答答跟嘴巴漏水了似的。
宽阔的马路上有穿街的风呼呼而过,凉爽惬意,我和崔笑一人提着一瓶冰啤酒,或者冰饮料,边走边喝,还一边对经过的美女评头论足,引得美女们抛来非常鄙视的白眼。
有时候我们会不再回去,在就近的上湖村或者下湖村找个熟悉的朋友,一起跑到楼顶上睡。有一次居然看到对面楼里一对狗男女在疯狂做爱,说他们疯狂是因为他们连窗帘都不拉灯都不关,骂他们狗男女是因为那天搞的我们不但一宿没睡好觉,而且早晨醒来发现裤衩上有一片湿痕,让我们在回去的路上非常狼狈。
第二天我们又去了那儿,这次准备了备用的大裤衩子,谁知道什么都没有看到,朋友说:“可能天气太热,一天一次受不了,他们今天休息了。”气的我和崔笑再次大骂那对“狗男女”!
有时候我会偶尔想起苏晓雪,想起朱朱,想起小可爱,想起她们的时候我会有点感伤,可是和瑞儿比起来,我还是觉得自己很幸福,应该知足了。
八十九痛失吾爱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公司忽然不景气起来,八月初本来应该开七月份的工资,却迟迟没有开,并且一度传言公司要转卖,一时间公司上下人心惶惶。我们技术部也越来越清闲,不复我刚进公司时的忙碌,这也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公司的不景气。
在这个燥热的夏天,公司的传言让我心浮气躁,加上最近瑞儿老是喜欢和我讨论关于我能否可以养活她的话题,更加让我烦燥不安。
我和瑞儿依然热衷于那些让人觉得快乐而又有趣的游戏,并把游戏逐步升级,游戏之余,我们会谈论一些比较关心但是实际上却毫无意义的话题,比如葡萄树上可以嫁接苹果吗?比如我用过脱毛霜后胡子还会长出来吗?比如我能否可以养活她?、、、、、、这些话题无一例外的都不具有现实意义,可是我们却讨论的津津有味,并乐此不疲。
最近瑞儿老是爱和我谈“我能否可以养活她”的话题,我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回答:“能!”然后我们就从一只小小的口红开始,谈到洗一次脸要用多少种面霜,谈到一个发夹要用多少钱,谈到买条裙子必须要配双鞋,最后谈到我的收入,结果不言而喻,让我很悲观。
瑞儿总是安慰我让我不要盲目悲观,她说:“未来是美好的。”
我相信了瑞儿的话,我也认为未来是美好的,直到那一天。
我感觉那天是整个夏季最热的一天了,听不到蝉鸣,看不到葡萄树叶动,我和瑞儿在房间里吹着电风扇依然觉得酷热难当,已经是八月下旬了,我想,过了今天,天气就应该凉爽了。
房东夫妇出去了,崔笑也被我赶跑了,整个院子里只有我和瑞儿两个人,当我覆盖在瑞儿身上时,她却把我推开了,然后趴在我怀里嘤嘤的哭泣,哭完后对我说:“我们分手吧!”
我大吃一惊,呆呆地看着瑞儿,我希望她接下来会笑着对我说:“我和你开玩笑呢!”
可是瑞儿没有笑,她是认真的。
不知道瑞儿怎么把我刮胡子用的保险刀片翻了出来,锋利的双面刀口闪着寒光,瑞儿拿着保险刀片看了一眼,我以为她在看上面镂空的花纹,结果她却毫不犹豫的对着自己的手腕狠狠地划了下去。
我从“分手”两个字带给我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夺下刀片,可是瑞儿的手腕上已经被划下一道深深的伤口,鲜红的血涌了出来。
我心慌意乱的抓过瑞儿的手腕,按住伤口,我觉得她那一刀仿佛划在了我的心上,让我无比心痛。
瑞儿又在我怀里哭了起来,我再也忍不住了,搂着她无声的流泪。
瑞儿走后,我拿起刀片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三刀,看着鲜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