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消失了。
这一幕冬夜星空,注定了成为何佳喜永生不可遗忘的记忆,压上了最宝贵的赌注,只为了那一场刻骨铭心的相逢,将一生的热情燃烧,终换来这一次的驻足停留。
慕皓卿怜惜佳喜是第一次,所以发泄了一回之后就不再继续了,温柔地用毛毯将她严严密密地包裹起来,抱着她回到了房间。
慕皓卿知道佳喜有洁癖,身上黏黏腻腻的肯定让她极为不适,便直接抱她进了浴室,仔仔细细地替她清理干净,再用大浴巾将她擦干净抱出去,这才回到浴室迅速洗了个战斗澡。
何佳喜觉得身体隐隐不适,虽然下面有些肿痛,但是并不严重,这会儿恢复过来,不由趴在床头红着脸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
慕皓卿一出来就看到何佳喜难得的小女儿态,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坏笑着说:“怎么样?我技术不错吧!小脸那么红,一脸的春。潮涌动,是不是特回味无穷啊!”
何佳喜脸更红了,恼羞成怒地抽出枕头朝他砸了过去。
慕皓卿灵敏地接住枕头,笑着扑上去搂住她,亲昵地吻了吻她的唇,不死心地诱惑着问:“我的技术怎么样?”
这种问题……让佳喜的脸色红了黑,黑了红,不由狠狠拧了他一把,破罐子破摔地骂:“你不是刚刚证实了吗,老娘是第一次,又没有参照物,怎么知道你技术好不好!”
慕皓卿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整张床都在咯吱咯吱响。
慕皓卿揽着佳喜躺在床上,拿捏着力道,一下下揉按着她的腰,替她缓解身体的酸痛。
佳喜不甚在意地偏头,就看到了他颈侧深深的两排牙印,都渗出血了。
何佳喜有些内疚,伸手轻轻摸了摸伤口问:“疼吗?”
慕皓卿淡淡一笑:“不疼,那种时候,疼只能让我更加兴奋。更何况比起你的疼,这点伤口……不算什么!”
这话一出,佳喜立即不再愧疚了,用力按了按牙印骂:“早知道就咬狠一点了!”
也许是太过兴奋,佳喜始终很精神,趴在慕皓卿的怀里,伸出右手食指,从锁骨渐渐向下,一边移动一边小声数着:“2,3,4,5……”
慕皓卿觉得胸前痒痒的,好笑地问:“你在干什么?”
何佳喜的手指停在他的左胸处,指尖微微用力。
“这里是第五肋间……”然后将刚刚走过的路线又用力描画了一遍,“这是锁骨中线,与第五肋间相交的内侧两厘米左右,就是心尖……心脏搏动最强的地方”
何佳喜抬眼,认真地望进慕皓卿眼眸深处,淡淡地说:“如果……你以后不把我放在这里,我就一刀刀把你彻底解剖了!”
慕皓卿突然觉得胸前那一点有点火烧火燎的疼,然后莫名地不敢对上何佳喜那双平静如水的眼睛。
好在佳喜从来不留指甲,总是修剪得干净圆润,所以即使很用力,也只是让慕皓卿有轻微的压痛感。
慕皓卿突然一笑,拉住佳喜放在她胸口的手吻了吻指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眼睛说:“放心,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何佳喜才不吃他那一套,冷冷笑道:“你知道我有洁癖,既然我们在一起,那你就不能有别的女人,不然……哼,我就废了你,让你以后再也勃不起来!”
慕皓卿心里结结实实打了个机灵。
干干笑了两声,慕皓卿的手暧昧地在她背上游移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低声说:“我可没那么大的精力,有你一个就足够了!”
何佳喜满意地点点头,往他怀里缩了缩,闭上眼说:“爱卿,你要记得今晚说过的话……不然,格杀勿论!”
说着说着,何佳喜就彻底没了声音,只余下轻浅平稳的呼吸。
何佳喜如愿以偿的在船上荡漾的时候,顾陌就悲惨多了。
夏启明像个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沿上,任由顾陌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就是不动如山。
顾陌已经缓缓移动到了大床中间,距离夏启明也越来越近,干脆就假装睡着了,然后不经意地一个大翻身,将被子踢到夏启明身上,一条修长的腿便露了出来。
可是这张kingsize的床实在太大,即使顾陌就差没劈叉了,也没能将腿翘到夏启明身上。
顾陌彻底泄气了,辛苦地维持着这个扭曲而艰难的姿势,心里一遍遍骂着夏启明的不懂风情。
夏启明其实并不是全然不知顾陌的小动作,可别扭的心思就是让他死死扼杀了那些蠢蠢欲动的心绪。
夏启明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做出对不起顾陌的事情来。
没一会儿,顾陌就觉得裸。露在外的大腿一片冰凉,心里叫苦不迭,这冬夜漫漫的,没盖一点被子,为了引诱夏启明还穿得那么清凉,真能活活冻死她!
但是渐渐的,顾陌就扛不住阵阵的睡意,摆着这个姿势沉入了梦乡。
夏启明仔细听了听顾陌的呼吸,确认她是真的睡着了,才转过身对着她。借着屋外透进来的月光,可以清晰地看到顾陌平静的睡颜,微微张开嘴显得异常可爱,却好像因为什么不舒服的原因而轻轻蹙着眉头。
夏启明突然就笑了起来,伸手将顾陌的腿放好,将身上堆积的被子抖开盖到了两人身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顾陌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和夏启明贴得很近,被他揽在怀里,两人盖着同一床被子,自己的手,正亲密无间地环在他的腰上。
李代桃僵(一)
慕安安出国旅游回来,何佳喜陪着慕皓卿一起去机场接她。小姑娘兴高采烈地冲出人群,穿着红色印有大大骷髅图案的休闲外套,踩着高高的马丁靴,头发挑染得乱七八糟,整个一流里流气的小太妹。
何佳喜看到她这幅夸张的模样吓了一跳,慕皓卿倒是见怪不怪,揉了揉她的爆炸头,笑得无奈又宠溺:“记得回家之前弄回以前的样子,不然那老头子铁定亲自操剪刀把你头发全剪了。”
慕安安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安心啦,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