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倒不必,不过你有没有打算去看看心理医生?可能会有点效果?”方逸听到最后一句,心中一紧,跟着问了一句。
“算了吧,那些人,除了会蒙钱,忽悠你之外,没几个行的,虽然有几个听说过不错的,但我也预约不到啊,让一帮假货蒙蒙,没病也出病了,对了,你吃过晚饭没有,我刚要去吃,你也一起过来?我一个人还真有点怕,他娘的,太真实了,弄得我现在都以为身边会冷不丁冒出个鬼头来,”连庆边说,边拍了拍胸口,还向身后看看。
看来这事情,快要漏出来了,方逸心里一阵窝火,那黑衣家伙,或许是个女人,怎么就不想想周全,非得逞能,有点小本事就出来乱现,这样是很爽。那些平日高高在上的老爷们,入睡之后,到了那个空间里,简直绵羊一般,也难怪她热衷如此,简直和入戏一般。
但也许与她背景故事有关,不能这么简单说啊,毕竟单单自己知道的,又比较可信的,就有多少无法忍受,极为黑暗残酷的事情,不过自己当时都没有能力,若是前几年就有了这种能力,也说不巧就不会那么做啊,内心的冲动可是很难控制的。
“好吧,我也感到饿了,不过我刚来这里,不知道哪儿有饭店,”方逸也站起身来,看看天色有些晚了。
“就在前面有一家,我昨天还去吃过,很不错,里面的服务员也很靓,呵呵,”连庆笑了几声,不过有些嘶哑。
“咦,你怎么也出来了,刚喝过酒现在才醒?来这里还又带个同学过来,你还真不愧是咱家的千里驹啊,不过可别是那帮混吃喝的家伙就行,咱家多少钱也顶不住被人老打秋风的,”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到。
进到那家连庆说的饭店里,看起来倒是很有情调,两人找了包间坐下,连庆自己出去点菜的时候,居然在过道上又碰到了他堂哥,刚从一个包厢出来,扶在门上拦住了他。
“行了,你就别说这些丢人丧气的话了,你找的那帮狐朋狗友也不怎么样,还真以为遇到大事,多有义气会帮忙,关键时候替你扛啊?一个个嘴上说得好听,到最后坑死你的就是他们,还可能就因为一块假表而已。”
“我这同学们虽然不一定有出息,也不见得能给我两肋插刀什么的,可眼光还是有的,起码不会为眼前小利就翻什么脸,以后说不定哪个发达后,顺手一把就能救一家人,这么多年,被整垮,破产了多少公司企业,你不是不清楚,”连庆站在过道上,压低声音说到。
“好好,你就别拿我高中时候的事情说了,那帮没眼睛的混蛋,就为了骗我一块表,就合伙坑我,真他娘的笨,我那次请客花的钱不比那块破表贵,一块假钻的都看不出来,”连衡被堂弟一说,脸色有点红。
那时候初中的连庆被几个高年级的人敲诈后,哭着来找他,他还拍着胸脯说,我社会上兄弟一堆,三天给你摆平,结果三天后那些兄弟先把自己摆平了,为的是他第二天从老爹房里偷拿出的一块假钻表。
他当时拿出来,不过是为了显摆一下有钱,好叫他们安心办事,谁知在他喝醉后,众人眼红,商量偷走后准备卖钱分掉,可惜到了珠宝店被告知是假的,一气之下,回来揍了他一顿,骂他没钱瞎装。这把柄被握了好多年了。
当时家里还在发展事业,这种事情也没敢告诉大人,一直窝到心里。
“咦,不对,你脸怎么这么白,干嘛了,被人打了?这里的地头,咱家可不好替你找回来,”连衡有点幸灾乐祸地问道。
“懒得跟你说,就是起来有点头昏,估计是上午刚刚跟你陪何大少喝酒喝的,午饭都没吃,就睡到现在,你看起来倒是蛮精神的,真没心没肺啊,”连庆没好气地说道,就要去厨房看看,有几道菜,不在菜单上,只有老顾客才知道,能订到。
“哈,那点酒算啥,看你和何大少也一样,表面挺能喝,抗不住后劲,他现在还不知道在那里睡了,我打他手机也没人接,”那连衡一脸醉样,晃晃悠悠地,居然就是不倒。
“你这久经考验的战士,俺是不能比,算了我也去了,以后说话,给我留点面子。”连庆揶揄了一句,就赶紧走了,每天材料有限,不知道还有没有的剩,那几道菜可是想想就流口水,正好安慰一下受伤的心灵。
“知道啦,”连衡拉长声音,随后不多久一个女人从包厢里把他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