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我恨得牙痒痒,拳头捏紧,哼,你过来我就打扁你。有脚步声,嗯,他过来了,哼哼,“咚。”使出全身力气,一拳袭去。“啊!好痛。”咦,不是他的声音。狂晕,怎会是他啊,“你跑来干嘛?”呜哇哇,赶紧掰开他捂住脸的手,还好,我力道有限,只不过把他的鼻子打红了点。再看看白逸,他正笑眯眯地站在他的后面。
“对,对不起啊,我本来不是要打你的。”
“我知道。你眼睛上挂着什么东西,好奇怪。”
“这叫眼镜,眼睛近视了,就要戴上它才看得清楚东西。”见他一脸茫然,也不想多解释,反正他也不会懂。“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玄钰。你有些奇怪,不像我国子民。”
“我本来就不是。”
“你从哪里来?”
“湖南。”我脱口而出,啊,晕晕,坏了,他肯定又要问半天。
“湖南?”
“呵呵,我,我的意思是说我从洞庭湖来。”
“洞庭湖?”
mmd,湖南在他们这个年代倒底叫什么来着,那会洞庭湖是不是也叫洞庭湖啊?都怪历史老师教得不清楚,害我现在竟连我自已从哪来也说不清。算了,瞎掰一个吧,反正他也不知道。“我从芙蓉镇来。”
“芙蓉镇,嗯,听名字就是个很美的地方。”
“那当然啦。”
“别臭美了。”白逸那个讨厌鬼,一出声就让我有一种暴力冲动。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我又捡了个石子,向他扔去,唉,没办法,这地方,就是石子多,到处都是,也没别的可扔。
“姑娘。”
“噢,你叫我月儿吧。”
“月儿,呵,这名字很好听,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