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其实这件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完全是张俊自己瞎编的。此赋一出,全场声泪俱下,张俊的赋果然感人之至。接着,那如洪水般的掌声就响起了。
终于到了要分出胜负的时候了,女主持人道“这三篇赋都是难得一见的佳作,小女子的学识实不足以评价三位才子的大作。小女子已命人笔录下这三篇赋,呈交于知府大人,知府大人会组织朝廷的文学之士给予鉴赏,晚上会公布获胜者。请各位切勿急躁,静侯佳音。”众人均失望而去,想不到要得朝廷一个粽子比登天还难,竟然还要等到晚上。
相请不如偶遇,三位才子与三位佳人欢坐一堂共进午膳,至于李豪,可能是在龙舟里度过他的午餐。开始时各个都比较尴尬,默不作声,过了不久,女人们率先打破寂寞,三个女人一台戏,女人们永远都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张俊本来以为杜映雪会把薛静媛当作情敌对待,此刻见她们如此亲昵,心中真不是滋味。三位才子相继打破沉寂,张俊道“赵兄,你是从京城千里迢迢赶来过端午节吗?”赵承宗微笑道“我只是顺道经过杭州,朝廷任我为苏州节度使,不日就要到苏州上任。”宋祁玉祝贺道“赵兄,真是恭喜你呀,官运亨通,平步青云。”赵承宗笑道“哪里哪里,仕途险恶,在朝廷为官其实并不是想象得那么好。”张俊道“赵兄,你这份差可是美差呀,苏州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美女如云。”赵承宗道“俊兄说笑了,身为父母官,责任重大,在下可不敢纵情山水,更不敢贪恋女色,何况在下心中早已有了心仪之人。”赵承宗说这话时深情地望着杜映雪,可惜杜映雪正跟两位美女畅谈,没有丝毫回应。
男人们除了喝酒就是谈女人,但现在有女人在身边,不好意思谈女人,所以只能喝酒。酒过三巡,不能不找一些话题来讲,因为再不找话题,三人都会醉倒。为了缓解喝醉,但又不能谈女人,惟有谈男人。赵承宗道“张公子,听说你的剑术名震江南,不知可曾想过要到京城与慕容云公子较量一番?”张俊已经在很多场合听到过慕容云的大名,笑着道“在下也久闻慕容公子的大名,有机会一定会去京城拜访他。”赵承宗转而问宋祁玉“宋公子,你的剑术在江南也是数一数二的,可曾与慕容公子切磋过?”宋祁玉道“在下在京城确实见过慕容公子数次,也确实与他切磋过,只不过是理论上的切磋而已,慕容公子谦和有礼,令人很难启齿要与他比武。”张俊好奇道“那理论上切磋得如何?”宋祁玉道“慕容公子对剑术的见解领悟得很透彻,我不如他。”张俊心想“宋祁玉一向心高气傲,看不起任何人,现在居然肯承认不如慕容云,看来慕容云果真有两下子,以后我万一遇到慕容云,可要记住千万别招惹他。”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午膳完后,三对人相互告别,各自去游玩。张俊与薛静媛在广场缓步而行,薛静媛柔声道“张公子,你真的很有才华,刚才作的那首赋相信能得第一名的。”张俊谦虚道“哪里,我在文学方面资质平庸,怎及薛小姐的文采。”
“张公子过谦了,张公子的赋情真意挚,感人肺腑。这让我想起了苏小小,她的遭遇和公子赋中所写的青楼女子十分相似。”薛静媛道。
“是南齐时的杭州名妓苏小小?我很小的时候就听家人说过她的故事,深受感动。”张俊道。
“张公子,我们不如一起去她墓前凭吊她,好吗?”
“好,我也正有此意。”
两人来到西湖畔的苏小小墓,墓只是由半堆黄土构成,墓碑用大理石构建,墓的周围遍插柳树,形成一片伤感的氛围。苏小小墓乃杭州名胜,前往西湖游览者,莫不欲一睹苏小小墓为快,特别是许多骚人墨客,怜悯她的诗才,对她的死,写了很多挽词和吊亡的诗句可见她在人们心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