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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2 / 2)

那当然不会。廖莎莎从小无论做什么事,廖爸爸和廖妈妈都是很放心,很支持的,可是,不知什么原因,同样的事情落到她身上,他们就一百二十个不放心。廖皑皑看出黄深不高兴,可是她还是紧守住那根线:“不行,我明天还要上班。醉了会误事的,你不想我明天一天都难受吧?”

黄深无奈地放好酒瓶,“随你。不过,你要补偿我。”他指了指他的嘴唇。

廖皑皑温柔一笑,上前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凑上去。才刚碰到他的嘴唇,黄深就热情地拥住她,反守为攻。廖皑皑很快被他压倒在宽大柔软的床上。

他的手从她的腰间慢慢往下爬,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到这里,黄深的意图已经很明显。廖皑皑惊慌失措地按住他的手:“等——等——”她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

黄深愤怒地捶床,“你到底想要什么?你不正常!我建议你最好去看看!你是石女吗?”

廖皑皑推开他,坐在一旁发呆。她真的是有点不正常,也不知哪里的心理医生更好?她要去看看。

旁边传来一阵低低的抽泣声,廖皑皑转动已经半僵的脖子,看向黄深。黄深正扑倒在枕头上,低低的哭泣。肩膀一抽一抽的,很是伤心。

“你怎么了?”她小心翼翼地戳戳他的肩膀。

第三章情人节记事(中)

黄深不理她,继续低声哭泣。

廖皑皑扳住他的肩头,将他翻过来。黄深静静地躺着不动,捂住眼睛,眼泪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来。

廖皑皑继续追问他到底怎么了,黄深闷声说:“不要管我。”

出于内疚,廖皑皑绞了一块毛巾递过去。黄深反身背对她:“不要管我,等我死了你就高兴了。”

廖皑皑失笑,“我怎么会高兴呢?”

“你好重新找一个呀。反正你早就厌烦我了。”

廖皑皑好脾气地绕到他面前,给他擦脸,“为什么这么说?多大的人了,还这样爱哭,也不怕被人嘲笑?”

“你也知道我这么大的人了?”黄深眼睛又红了,起身定定的望着她,看得她胆战心惊,“我30了,因为你的缘故,从来没有过…,我的朋友全都在笑话我。你,算了,和你说了你也不懂。”黄深又反身背对着她。

廖皑皑想了好久,才不敢相信的问:“你就是为了这个哭?”这种事情对男人来说,真的那样重要吗?可以让他为了这个而哭?不过,她心里突然很感动,这样的社会,他想要单纯解决生理问题,办法多得很。可是,他却这样的忠实于她,她扔掉毛巾,从后面轻轻拥住了他。

黄深身子僵了僵,片刻之后软下来,反身紧紧搂住她,“皑皑,我不想勉强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任何事情。”

廖皑皑闭上眼睛,坚定的说:“来吧。”她要嫁给他,是迟早的事情,虽然她还没有准备好,可是,也许这就是一个最好的机会,能够让她走出从前的阴影,忘掉从前,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黄深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小心翼翼地给廖皑皑解开衣服,轻柔地吻她,廖皑皑星眼迷蒙。关键时刻,廖皑皑突然蜷起身子,推黄深,黄深沉浸在他的热情中,“皑皑,不要乱动。”

廖皑皑挣扎起来:“不行,我害怕。等会儿。”黄深根本不理她,越发粗鲁,廖皑皑惊慌失措,感觉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手摸索到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不假思索地拿起就朝他的头砸去,黄深吃痛,松手去捂头,廖皑皑趁机落荒而逃。

黄深摸摸头,看看手,还好没有流血,但是头上起了鸡蛋大的包,片刻之后他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拾起廖皑皑的衣物,劈头盖脸地朝她狠狠砸去,气急败坏地骂:“滚!我不想再看见你!你这个莫名其妙的疯子!神经病!你滚!”

廖皑皑狼狈地赤脚站在床边,惊恐地看着黄深扭曲的脸孔,呆住了。

黄深把她的靴子提起来狠狠朝她砸去:“穿上你的遮羞布滚!你还等着我给你竖贞节牌坊吗?滚!”

尖尖的鞋跟砸在廖皑皑的脚上,砸得她的脚背火烧火燎的疼,她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咬着唇,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屈辱的泪水,抱了衣服飞快地钻进卫生间里,抖抖索索地穿好衣服,对着镜子洗了一把冷水脸,不及梳理她那乱蓬蓬的头发,提着拎包就往外面跑。

黄深在她身后恶毒地诅咒了一句什么,好像是祝她当一辈子的老处女。她也没听清楚,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好不容易等到电梯,她冲进去,电梯里空无一人,她抱着肩膀低声哭泣起来。她这一辈子,从来也没有像此刻这样感到羞耻。如同前人所说,滔滔的江水,也无法洗去她的羞愧。

不一会儿,电梯在23楼停了,外面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穿着入时,面容英俊的帅哥,脸上带着些冷漠,淡淡地看了廖皑皑一眼,选了和她相对的角落站好,就不再看她。廖皑皑靠在角落里,强忍住泪水,咬着牙,垂着头,让头发把脸遮住,伤心得全身发抖。

“小姐,你没事吧?”帅哥带着些探究,小心翼翼的问。

廖皑皑吸吸鼻子,很尴尬地低声说:“谢谢,我没事。”心里一酸,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怎么擦都擦不干。

她手忙脚乱地在拎包里找纸巾,却怎么也找不到,想要用袖子擦泪,好像又太不雅观了。帅哥递过一张叠得整整齐齐,散发着清香的白色精致手帕,“给你。”

廖皑皑接过手帕,背过身擦泪。电梯停了,又进来几个人,好奇地看着她。廖皑皑简直不敢抬头,帅哥体贴地用身体替她挡住了那些探究的目光,让她得以在那个小小的角落里缓过气来。

出了电梯,廖皑皑向帅哥致谢,突然看清楚这帅哥就是她在马路对面看见,赏她一个白眼的帅哥,不由得万分尴尬。看看人家那雪白芳香的手帕,已经被她给蹂躏得不成样子了,根本不可能还人家,她真诚地说:“请问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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