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辉完全没有想到救他的人的处境,只想着怎么才能逃脱。只要他们几个打起来,就没人注意我了,我就趁机逃走。“你看着他,别叫他跑了。”有人提醒。“想跑可没门。”声音中带着颤抖,一把刀顶在郑辉的后腰上。“是,是,不跑。”郑辉紧张的辩解,“小心点你的刀。”
连续的几声惨叫传来,郑辉开始为救自己命的人道歉:对不起了哥们儿,还没见到你的面,你就这么挂了。你放心只要我溜的了,钱,我一分都不给他们。“你别过来啊,我捅……”郑辉感觉腰间刀的压迫感消失了,以为他已经随着“我捅“的声音把刀插进了自己的身体。一个人从郑辉身边走过。然后听到没说完话的小子的惨叫。郑辉静等着下文,突然觉得心头一沉,“没事了。”一张成熟的脸进入他的视野。五、六个人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呻吟,感觉他们像群娘们一样。
“这种人就该教训。到你自己的座位上,别在乱动。”说完转身要走。“我还没谢你呢!过来一起坐坐吧。”说话的语气中有些暧昧好像在叫女朋友,实际上是怕几个人爬起来,再次报复。那人并不领情:“不用谢了!”“还是坐坐吧。”郑辉过来拉他,好像女生在拉男朋友。那人很满意自己由女友到男友的转变,跟着他来到座位上。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郑辉恭敬地问。“这儿的人都叫我大刀。”“噢,我叫郑……”郑辉正要自我介绍,肩膀给人拍了一下,他神经反射的跳起来。“不就拍了下肩,你反应用不着这么大吧!”海梅说。“这是大刀哥,刚认识的,还救了我一命。”郑辉介绍,转而又向大刀,“这是我朋友,叫……”“杨金芳。”海梅夺过他的话。“小……”郑辉“梅”字没出口觉出自己的失语,心想小梅既然改名换姓不会没有缘由。不在追究接着介绍自己,“我叫郑辉。”“他叫郑立虎。”海梅又抢着说,“他小名叫小辉,大名叫郑立虎。”她解释。郑辉对她很不满意,给自己改名就算了还无缘无故的给别人改名。
“来三瓶啤酒。”海梅叫道。不满意归不满意,郑辉还是不记前嫌地告诉她:“刚才好险,有人卖海洛因给我,逼着我吃,又要我给钱,还亮了刀子,吓死我了。”“那你怎么不吃?反正都要给钱?”海梅说。“那是海洛因吃了要上瘾的。”郑辉对她的不关心感到气愤。“是吗?你没吃怎么知道是海洛因?”“上面有个什什么么的小标志,颜色也差不多吧?”郑辉不明白她为什么不为自己的胜利出逃感到高兴。“areyousure”海梅用英语逗他。“sure,ofcoursesure!”郑辉也用英语回敬他。“也许你吃了,他们就不会要钱了。”海梅明显的幸灾乐祸。“海……”郑辉发觉有误连忙改口,“杨金芳你太欺负人了。”
旁边的大刀一直侥有兴趣的听着他们斗嘴。“你是个笨蛋。”海梅骂他。“我怎么笨了,怎么笨了?再笨也不会把海洛因当糖豆吃!”郑辉见到熟悉的人正好发泄怨气。大刀终于出手,“郑......立虎啊!这些不过是些普通的感冒药,这上面的什什么么的小标志是刻上去的。可以明显看到刻痕。”他拿出手中的小袋,里面装着绿色的药丸。郑辉拿出手中一直攥着的药片,仔细的看,果然有些刻过的痕迹,但还是口服心不服:“这也不能说明它不是啊?”“你自己嗑一粒啊笨蛋。”海梅喝着酒。“你怎么不试?”郑辉的话明显软了下来。“试就试,拿来。”郑辉把手攥成拳头放在她面前:“来啊,来啊!”“来啊,怕你,把手张开。”“有本事自己来拿!”海梅扑上前去,用力的掰开他的手。空空如也。“骗你的,我怎么舍得给你吃呢?”郑辉笑道,然后自豪的说,“我要拿个像框把它裱起来。”
海梅被他的一副傻样气的笑起来。大刀在中间横插一道,“把你那粒给我吧!这颗我装在袋子里给你留个纪念,也不容易弄坏。”“你要这干嘛?”郑辉问。“我……哦……让别人也看看免的受骗。”郑辉既然赢回她的笑声,其他的就有点不管不顾,对大刀的吞吞吐吐也不在意,把药片递给他。顿时放松了不少,“你没看怎么知道是假的?”郑辉问海梅。“笨,这种伎俩一年前就有人用的遛着呢!这帮就算是傻的了。”海梅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你这种人正合他们的胃口。”“这么说你早知道了?”郑辉把手中的酒瓶死死的攥着,生怕控制不住情绪砸在她头上。“当然。”海梅轻描淡写。“那你怎么不提醒我?”郑辉急了。“有这个必要吗?我已经叫你去跳舞了,谁让你自作主张的跑回来,该!看你以后不听我的!”海梅用好像训儿子一样的口气和郑辉说话。
“你家住在哪?”大刀沉默一段时间后开始发问。“来,喝酒,大刀哥,别管怎么说,今天你救了他一命,我敬你!”海梅举起瓶子,“郑立虎~~~,举杯啊!”她发重音死咬“郑立虎”这个音。郑辉改名郑立虎后差点给她咬死,怕她再发狠,也举起瓶子,“干,干!”“干。”大刀一口喝光了酒。“再来半打!”海梅喊。郑辉偷偷瞟了眼表,已经将近凌晨一点,“该回家了吧?”他小声问海梅。“急什么?这刚哪跟哪呀!今天不醉不归。”海梅快乐地说。“areyoursure”郑辉问。“sure.ofcoursesure.”海梅模仿他刚才的语气。
三个人喝掉了一打半啤酒后,郑辉和海梅有点醉。大刀一直追问他们的住址和电话。海梅显然不愿意告诉他,用尚存的一丝清醒屡屡避重就轻,趁着醉酒胡言乱语。郑辉没有她醉的厉害,却被尿憋的不行,在迷宫似的走廊里来回晃荡,两次来到女厕所前,觉得女厕所旁边该是男厕所了,结果发现旁边是个死胡同,然后绕出来。男厕所果真在女厕旁边,只是隔着一道需要转来转去的墙,走一大段的迷宫。
把尿洒了以后,郑辉整个人清醒了很多,忽然想起自己不是有火系的法术,虽然在开始来这里时因为使用过度,下降了很多,但是到了k大学计算机系这一段好长时间都没有使用过一次法术了,应该恢复了不少才对啊!想到这里,赶紧感觉了一下,感觉自己法术比原来恢复不少了,使用几次应该没问题,立刻信心倍增,心里骂到自己:“妈的,我现在怕谁?老子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