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窗户,心说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小焦能跟他吃睡在一起真他妈的太不容易了,虽然老红军的后妻和小女儿都说她是为了老红军的房子和钱才跟他在一起的,但一开始二并不相信,可现在他完全相信了。
就算小焦得到了老红军的房子,二也一点不羡慕她,因为她得到这些东西会让她失去的很多,可畏的人言,可怕的噩梦,年老的性伴侣,密不透风阴暗潮湿的房间,肮脏的环境,混浊的空气,不卫生的饮食,这一切她都要面对和承受,而且还不是一天,已经几年了,更可悲的是也许她现在连房子也得不到了,因为老红军的后妻还有小女儿来这儿的目地就是要得到他的房产证和户口本以及身份证这些极为重要的证件。
虽然那天老红军走的时候预感到会出现问题,但他跟小焦道别时并没有告诉这些东西他放在什么地方,因为他对任何人都不相信,当然也包括小焦。
“快看,快看,房东,你快看。”老红军的后妻兴奋的叫了起来,就像是一个在垃圾场捡垃圾的拾荒者突然找到一个金戒指一样。
“咋样?我说这个老王八蛋是个老流氓吧,没错吧,你看看,你看看,房东,这些,啥玩艺呀!”后妻从老红军的床垫下翻出了十多个安全套,二一看还是世界顶级特工007的专用套,“粘母斯.邦德”牌的。
这些安全套也许是小焦买的,因为她对性功能极强的老红军的精子的顽强生命力是有所了解的。
“哎呀,你看看,你看看,真不是他妈的个人呀!”后妻边骂边从桌子的抽屉里往外扔着碟片,有vcd的,有dvd的,还有压缩版的,全都是“功夫”片,有港台的,有日本的,有东南亚的,有西方的,还有非人类的,好几十张。
“哎呀,真是个老不要脸的呀!”后妻作势要踩,二忙拦住了说:
“我拿到外面丢了,免得让别人看见了不好!”说着二找了个塑料袋把这些功夫片装了进去然后丢进了院子里装垃圾的一个大塑料桶里。
“你看什么?”看到郑教授疾步朝楼梯间走去,二知道他刚才一定躲在门旁偷窥。
“没,没看,没看什么。”郑教授一溜烟的上了楼。
可能是母女俩找到了她们想要得到的东西,松了口气,坐在床沿上歇了起来。
“你们把该拿走的东西都拿走,还有一件得跟你们说说,老吴到现在的水电费还没有付呢!”二心说能弄一点是一点。
“他不是付了三个月的房租吗?”后妻问。
“是呀,是付了三个月的房租,可这房里不还放着他和小焦的东西吗?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搬走。要是过了三个月,我找谁去要钱呀?”
“我爸的东西我当家了,除了电视和影碟机,其他的都不要了,你想丢就丢,想送人就送人,从明天开始就等于我爸再也不在这个房里住了,要是过了三个月,姓焦的那骚娘们还不搬她的东西,就该她自个儿付房租。你说我说的在不在理?”小女儿跟二讲着理由。
“在理个吊!”二心说。
“房租是房租,水电费是水电费,你爸又不是只住了一,两天,如果只是一,两天,我提都不会提,这水电钱我也不会多收,水表电表都在那儿摆着哩!”二据理力争。
“算了,算了,真没见过你这样的房东,要是姓焦的明天也搬走,那你不白收了两个多月的房钱?”后妻理直气状。
“妈,别说了,再看看,衣柜里有没有现金,存折啥的。”小女儿边劝她妈边示意二去抄水电费。
“我都看了,一共50元!”二随口说了个数,他知道老红军的后妻和小女儿已经达到了目地,这点小钱她们不会真的斤斤计较的。
“要这么多?”会过日子的后妻问。
“天热,水电当然用的多!我还多收你的钱不成?”二诈唬了一下。
“行,行,我给你。”小女儿掏出钱包拿了张50的递给了二,“给我写张收条!”她不会让二闲着。
“哎呀呀,哎呀呀,真恶心人呀,这是啥子东西嘛?这个老流氓太不要脸了!”正在写收条的二又被后妻的一阵惊呼起打断了。
二抬头一看,后妻从大衣柜里拿着了一个像哑铃一样的东西,这是二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真正的成人玩具,这个像哑铃一样的东西两头并不是圆的也不是方的,而是一头呈男子的外阴状一头呈女性的外阴状,颜色和形状很神似。
“哎呀,妈,你还拿着干啥呀?”小女儿也惊呼了一声,脸上一片潮红。
“啪。”后妻把成人玩具,确切的说是老红军的业余活动的主要用具丢在了地上。
“我说这个老王八蛋不正常吧?你还不信,他就是老流氓老不要脸呀!”后妻差一点流下了痛心的泪。
“丢了吧!”二用报纸把老红军的玩具包好,走到院子里丢进了垃圾桶,他扭过头看了看四周,又抬了看了看三楼,确认郑教授也没有在窗户旁看他,他连忙把装着功夫片的塑料袋拿了出来,放在了楼梯下的空当处,他准备一个人的时候在家里好好研究一下这些门派不同人种不同的各类真功夫!
“房东,我们走了啊!”后妻和小女儿带着满意的笑容从老红军的房里出来一个抱着电视机一个抱着影碟机跟二打着招呼。
“行,走好啊!”望着脸色还是有些尴尬的母女俩,二知道老红军的诸多用具,玩具以及实战资料片让她们也跟着丢了脸。
二关上院门后,上楼找郑教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