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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征婚骗子郑教授(2 / 2)

“二老板,有空再聊!”老毕起身送了送他心目中的瘟神。

“二老板,好走!”一直坚持不懈吃个不停的中焦也打了个招呼。

“二哥,你饭都没吃哩!”小周边送二出门边跟关切地问。

“你找他们帮啥忙?”二小声问小周。

“孩子上小学的事,我们户口不是本地的,孩子年龄又不到,这不想着老红军和郑教授的能耐大关系多,指望着他们帮帮我们嘛。”小周一下子愁眉苦脸起来。

“行啊,他们能不能帮你我管不着,你请他们吃喝买烟都行,但有一点,如果他们找你要钱,你一分钱不能给,记住没有?”二不忍心看老实人受骗上当。

“为啥?”小周不知道是真迷糊还是假糊涂。

“为啥?他们是骗子,就为这!信不信由你!”二说完大踏步的走了,留下小周一个人在院门口傻傻的想着。

郑教授确实是个骗子,而且是个骗财又骗色的骗子,他和老毕都是数个婚介所的特约优秀征婚人,通俗的说就是婚托,也就是小红曾经干过的行当,但他跟小红不同,小红只是干过一段,而郑教授的后半生基本上都是在征婚-见面-骗吃骗喝-骗钱-骗色-搬家中渡过的。

郑教授真正的身份只是一个原大集体企业的合同职工,而且他早在九十年代初就光荣下岗了,单位垮了没有钱跟他发生活费,因为他还没到60岁,退休也不能办,所以他就响应党的号召自谋生路了。

郑教授自小就长的肤白貌端,如果单单从外表上来看,谁也想不到他是一个大集体企业里的合同工,绝对认为他是一个老师或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

郑教授的家在郊区,他原本是农村户口,八十年代初因为建毛巾厂用了他们村里的土地,这样郑教授才进的厂端上了还不算铁的饭碗,他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但自从他跟他老婆离婚后,孩子们就跟他疏远了,因为他当上了工人之后就瞧不起那个只会种田种菜洗衣做饭的黄脸婆了,再加上他长着一副小白脸的模样在女工占绝大多数的毛巾厂里成了香饽饽,进厂时就已经三十多岁的郑教授看着比实际年龄要小的多,所以厂子里的大姑娘小嫂子们都爱跟外表文质彬彬但内心焚烧的他逗乐子,说荦话。

而郑教授则来者不拒,有时疯到兴头上,几个嫂子就会把他按在地上,强行脱下他的裤子,这时的他假意挣扎和呼救着,内心里却窃喜不已。

扒掉他的内裤后,群手乱摸有捏着他小弟弟使劲搓的有在档里掏鸟蛋的还有的用劲扯掉他的数根吊毛,痛得他哇哇大叫!

扯掉他吊毛的小嫂子兴奋的举着战利品大叫:快看呀,小郑的吊毛跟他的头发一样都是自来卷呀!

这时围观的女工们就会哄堂大笑,而缓过劲来的郑教授(当时还是30多岁的小郑)则一跃而起,把那个扯他“卷发”的女工按在毛巾堆上一阵乱摸,被他揉搓的女工不停发出快乐的喊叫声。这种场景在当时的以女工为多的工厂里极为普遍。

到后来,扯郑教授的“卷发”成了厂子里女工们的保留节目,只要一个女工起哄,其他的女工们就一拥而上把郑教授按到在地吃他的豆腐,大多数时郑教授都拼命挣扎着跑开了,虽然被别人抚摸和揉搓能让他感到短暂的快感,但扯掉卷发的滋味更让他受不了。

郑教授在工厂里过了很长一段快活似神仙的日子,当一个母猪在一个当兵三年的男人的眼里都成了貂禅的时候,可想而之白净秀气的郑教授在工厂这些女工们的眼里是个什么宝贝东西了!

郑教授跟黄脸婆离婚后不久就跟厂子里的一个大龄女青年结婚了,这个大龄女青年是数个扯过他卷发的女工们中的一个,而且是唯一一个“没结婚”就敢扯男人吊毛的大龄大胆女青年。

她对郑教授极感性趣,郑教授在厂里虽说只是个普通工人,但在她眼里他有型有派,所以郑教授对这个苦苦追寻男人其貌并不扬的大龄女青年(现在叫剩女)来说是个特别特别香的饽饽!

郑教授跟这个剩女结婚后,就再也没有回过一次家,他已经乐不思蜀了。而且他从来不管三个孩子,也不给他老婆一分钱的生活费和孩子们的抚养费,他当时的工资有近70元,而且他的后妻也有60多元,这在八十年代初并不算少。

郑教授和他的后妻在外面租了一套房子过着他们俩都觉得很幸福的日子,工厂里的女工们依然跟他疯着逗着,他也跟女工们依然打着情骂着俏捏着屁股摸着胸,当然,这是在他后妻不在场的情况下。

但再也没有女工扯他的吊毛了,因为现在他那不名的吊已经有主了,面且这个主又是她们的同事,所以她们不好意思再扯了。

郑教授的家人对他这个抛弃了糟粕之妻和子女的郑世美苦苦相劝并愤恨不已,但他不所动自顾自的过着上班妻妾成群下班皇后一人的神仙日子。

工厂倒闭后,没有钱跟工人们发生活费,就一人发了几大包毛巾让他们各自回家了。

郑教授的后妻不但没有跟他生个一儿半女,(她有不育症,而且在跟郑教授结婚之前还结过一次婚,就是因为这离了婚,但这一切郑教授并不知情,他只知道他跟一个未婚的大龄女青年结婚绝对是占了便宜)还跟在外面辛辛苦苦摆地摊卖毛巾的郑教授弄了顶大大的帽子戴着,只不过这个帽子是绿色的!

当时已经四十多岁的郑教授并不像人们常说的那样如虎,而是如病猫一般了,他本来就身子弱再加上生活的压力后妻的折磨(床上的)对房事提不起多大的兴趣了,往往是草草了事或半途而废,这令如饿狼扑食似猛虎下山的后妻颇多微词,而且他的后妻用行动来表示了她的不满,她跟一个跳舞认识的男人搞到了一起。

并在不久后跟郑教授这个只肤白貌端而不会挣钱更没有旺盛精力的男人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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