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那一连串的提问,凌风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但仍不禁的为这一连串话背后的深情所感动,她挥手示意卫子仪暂停发问,不过表示秀琴目前很好,什么事也没有,才终于让卫子仪彻底停了下来,不过她也没有说出秀琴现下去了哪里,要不然眼前的这个家伙一定会马上离开这里去追的。
可是就算凌风说了再多的道理,那个卫子仪就是打定的主意要跟她一起离开这座小院,不得已下凌风只好带着他一起离开,临走前将风见离开好的放在随手的药拿了几贴回家,好应付不时之需,也幸好她来的时候是坐马车来的,若骑马而来那才真是麻烦了。
回到湘府时天色已晚,被整理过的院子更显空落,本来热闹的府似乎一夜间没落了,正自伤感的时候,湘老爷的声音从内进传了出来,凌风扶着被马车颠的一脸苍白的卫子仪往内进走去,虽然从他的脸上看出惊异的表情,但她还是忍着没有告诉他府里所发生的事情。
走进内院首先看到的是满院的人,虽然站的零散倒也把这小小的内院填满了,而正对着院门的厅门前摆放着一张桌子,湘老爷就那样坐在桌后,桌子旁边还放着一个大大的筐,里面是一包包用红布包裹的东西,看到凌风他们进来,院内的人都自动的散开让出了一条路,还有些人显然认出了被凌风扶着的卫子仪了。
正在忙着发东西的湘老爷,看到被凌风扶着走进来的卫子仪时,惊的忘了将手里拿着的东西递给正伸着手的侍卫了,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常态,把手头的事交给了一直站在旁边的福贵,他是福伯的儿子,也是湘府未来的财房。
领着两人在内堂坐下的湘老爷,脸上阴晴不定,看向卫子仪的眼神是既但心又无奈,他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个人会走在一起,更不知道眼前所发生的事到底是为了什么。
“伯父,我……”卫子仪一坐定就开口解释,可才说了两个字就被凌风打断了话题,只听凌风接着说道:“岳父大人,这不关卫兄何事,全是小婿自作主张,小婿知道这样做很让您为难,可不这样做的话,以后秀琴必不会原谅我,那日我见卫兄为奸人所害躺倒路边就把他救了起来,初时并不知道他就是秀琴常常挂在嘴边的卫哥哥,可知道了以后就更要助他一臂之力了,正因为我爱秀琴所以就不想让她伤心,但更不愿见您为难,若要斥责,请尽管对着小婿就好了。”
湘慎言想说什么又闭了口,只是无奈的摇着头,然后又来回看了卫子仪跟秋凌风几次,最后终于像下定决心般的转身离开了内堂,屋子里的气氛也随着他的离开陷入了沉默,尴尬的情绪爬满了整个屋子,一旁坐着的脸色苍白的可以的卫子仪闷不作声的看着右手边的凌风,显是为凌风所说的话震呆了,那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眼神啊,有点受伤又有点欣慰不过更多的却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