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琴……秀琴……”床上男子的额际是冷汗直冒,嘴里更是无意识的呼唤着那个凌风熟的不能在熟的名字,难道这个男子所说的秀琴跟自己所想的那个秀琴会是一个人吗?凌风有些失神的望着那张应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好看的男人,让人越瞧越觉顺眼,就算他此刻正因重伤而躲着,可他的身上似乎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会让人不知不觉间被他吸引。
“凌风,想什么呢,快按紧了,最后两针了,再裂开就前功尽弃了。”风见离的声音让凌风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不管他是谁,总要得救过来了才能知道他所说的秀琴是哪个。
等风见离将伤口重新包扎完毕,凌风才敢将手拿开,挥了挥有些麻木的胳膊,她随风见离来到隔壁的房间,相比外间的厅这间小了很多,几件简单的家俱跟两张椅子已将这个房间填的很满了,关上房门后,凌风第一句话就是‘他怎么样?’
“他的恢复情况比我们预计的都要好,本来像他伤的这么重的别说昏迷一两天了,有的三四天也好,可他却在今天凌晨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只是一醒来就挣扎着要离开这里,所以才会挣裂伤口,他的体质好的让人不敢相信。”风见离的口吻非常轻松。
凌风有些怀疑的看了看风见离,然后提出了疑问:“真的醒过了吗?那为何他直到刚才还在昏迷呢?是不是伤口裂开后又有了危险?”
风见离很少见到这么紧张的凌风,他笑着说道:“没问题了,刚才他一直扭动,力气大的惊人,我怕他再这样动下去若真的迁动了受伤的部位,导致伤口再扩大的话,那就真的要糟了,所以才给他下了些药,让他能好好的睡上一觉,可显然他的身体对药物抵抗能力很强,要不然也不会直到刚才还能动弹了,这真是一个意志力顽强的家伙。”
凌风听风见离这样说后也觉得再问下去实在有些无理了,遂换了个话题,而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能不能将湘府保留下来,要想完整的保存最好的方法只有一个,只要自己跟那座房子在没有了瓜葛,那么就算到时有人兴师问罪也不会累及那座宅子了。
又商量了一些细节问题后,凌风仍从后门回到了飞雨轩,并在那里用了午饭,再堂而皇之的从前门离开,像根本没发现坐在对门茶楼中的人一样,坐上车后,他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接下来的两天是最关键的两天,本来他还想要不要去见见那两位武官,可看刚才的架式,自己现在的举动都展示在别人的眼内呢,若就这么冒失的去见那两位大人说不定就是害了他们。
马车就这么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转悠着,凌风从不时被风掀动的布帘缝隙间看着外面不停闪过的景色,也许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这么悠闲的在这条大街上经过了,这么想着的同时,他的眼神却被突然闪过的几个身影吸引住了,他猛一转身掀开车后座的帘子,是昨天想杀人的那几个家伙,他们正停在一家客栈前问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