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满目的爱意,满目性的撩拨。
我的女人的身体啊,她若一架柔琴摆在面前。抚弄的时候,渐急的呼吸会推着她的乳峰高过群楼,散落的头发与浓密的阴毛一同微微颤抖着,烘托她的整个下身高高抬起,于半空中等待着幸福的降临。薄纱之隔,我们看得见城市,城市看不见我们的疯狂。
我的下体早已不可阻挡地挺拔,血脉贲张的它似乎站在了世界之巅。在她高举的迎接之下,一同坠于无底之渊。对她的任何动作,腰肢、乳房、双唇、屁股、花蒂、g点,或是后门,都换来她全身的潮红满涨。她大声地喘息,拼命地嘶咬着,直到她一把拉开那最后的窗纱,我们的一切细节、一切动作都暴露在城市上空。
“让全世界,都知道,噢……我正在,爱你!”
“啊……”她的意识模糊而清醒。
以异乎寻常的频率在我身下蠕动的她,甚至不可思议地打开房间的主灯,让楼下的人们可以完全清晰地看到我们的身体,激烈运动着的身体。从此我的视线被她模糊,我的理智几乎搁浅于她那可以容纳一切的身体。
这样的融合,让我们全身发麻,全身颤动,甚至双腿抽筋。她在叠起的高潮间泪流满面。我撑着无法动弹的腿,体味那极痛中的极乐。羞涩、道德、面子、底线,我们抛弃了所能抛弃的全部,也给出了所能给出的全部。从精神到肉体,竟可以如此和谐如一:当我射给她精液,如同射给她自己的生命。
我们不知道这样做过了多少时间,只希望世界可以就在这个瞬间停息。
其实,星光下,这个城市的每一间卧室,或许都在传递着做爱的声音。
然而只有今天我们才清楚明白:又有多少做爱,其实只是男女的机械摩擦而已。
真正的爱,原来真的可以不顾一切。不顾一切地“做”出来。
即使没有爱,这样的性也足够伟大。何况我们的爱比性还要多十倍。
五十四因为我知道语言的沟通障碍会直接消磨人的耐心,更何况在这样一个脱离世界的部落里,对人种的好奇产生的恐惧也许对我更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
2005…08…1914:07
(8月18日润儿)
我怀揣着类似虚空的幻觉歇斯底里的憧憬,思念的感觉触不到,却可以划伤肌肤。有痛楚,却不能逃离。尝试坐定,掬一朵花